“我當然沒有答應他。沈家的缺口太大了，就是墨家肯幫忙，也得投不少錢進去。而且投進去的錢，還不一定能賺回來。”
“站在生意的角度上，幫沈家并沒有什么好處。”
“可是，沈家和墨家的交情不是一直不錯嗎。你不肯幫忙，他們會不會找到奶奶那里去說？”
“墨氏的總裁是我，不是奶奶。”墨夜司淡淡一笑道，“就算奶奶愿意幫他們，最后做決定的人也是我。”
“那你真的不幫沈家嗎？”
“怎么，你想為沈家求情？”
“……不是。”喬綿綿才沒有這么圣母，沈柔對她做了那些事情，她還著沈家求情。
“沈家老爺子和爺爺以前是很好的朋友，兩人上過同一個戰場。兩家的交情，也是因為他們才走動了這么多年的。自從爺爺去世后，兩家的往來就減少了很多。”
“墨家并沒有義務幫沈家。如果換成上同樣的事情，沈家也未必會幫墨家。沈家能不能度過這一關，還是看他們自己。按照沈氏現在的經營模式，就算這次大難不死，如果不內部大整改，同樣的事情以后也還會發生。”
“再說了，你哥一心想讓沈家吃點苦頭。我要是去幫忙，你哥估計對我會有很大的意見。”
“我哥？”喬綿綿眨眨眼，仰著小臉疑惑道，“這件事情跟我哥有什么關系？”
“當然有關系了。”墨夜司輕輕捏了下她的鼻子，“你知道沈氏的股價為什么忽然下跌的那么快嗎。如果不是因為你哥動了手腳，沈氏即便是有問題，也還能撐個一兩年。”
“那次股價下跌讓沈氏元氣大傷，也就撐不住了。”
“你的意思是……沈家股價下跌是我哥弄出來的？”喬綿綿驚訝極了，一臉的不可置信。
“嗯，他說要幫你出氣，不能讓他的妹妹被人白欺負了。”
“可是，他怎么辦到的？”
“這對于別人來說，的確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但對你哥來說……”墨夜司笑笑，“應該還挺簡單的。”
喬綿綿再次目瞪口呆，她哥居然這么厲害的嗎。
像是看出了她在想什么，墨夜司又說：“你哥雖然是個導演，可不是只會拍電影。想當年他講股市攪得一團亂的時候，也不過才十八歲。”
“只是他對這些不感興趣，反而喜歡拍戲，才選擇了當導演。”
喬綿綿聽得一愣一愣的。
完全沒想到，白玉笙除了會拍戲，竟然還有這么厲害的過去。
更沒想到，沈氏忽然出問題，幾乎都快要面臨破產了，竟然是白玉笙弄出來的。
她聽完這些事情后，此時此刻，內心只有一個感想：她哥真牛逼。
“看來，你以后必須得好好對我了。”半晌后，喬綿綿發出感慨。
墨夜司挑眉，低沉的嗓音磁性迷人，尾音輕揚道：“嗯？”
喬綿綿看著他，一臉認真的說道：“我哥這么厲害，你要是不好好對我，以后他對墨氏下手了怎么辦。你怕不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