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意外。陸曼需要住幾天院。”他淡聲開口:“沒有你想的那些事情。”
溫遠淡笑了一下:‘或許吧!可是夜慕白,我也不想猜忌,我也不想整天地懷疑你是不是……背叛,所以我準備去上班。’
他的聲音徒然就沙啞和低沉,“溫遠你是決定了再告訴我嗎?”
她緩緩掉過頭,極淡地笑:“你不也是嗎?夜慕白,如果你不同意的話……”
“你就要離婚,就要離開我是不是?”他的聲音有些冷,他一步一步地走到她的面前,彎了腰,盯著她的臉蛋看:“陸曼是你的借口!”
溫遠盯著他看,沒有讓步。
他輕輕地捏她的臉蛋,“你就是想出去工作,或者是離開我是不是?”
溫遠不怒反笑,她盯著這個自己曾經很愛很愛的男人,輕輕地笑了:“夜慕白,你說我沒有心肝,我想問一問你,你有嗎,你夜慕白真的有愛過我嗎,你愛我就不會這樣對我,一次又一次的。”
她的唇有些顫抖,“你愛我不是說每晚和我睡幾次覺……就叫愛我的,你照顧我的感受,你把我當成一樣獨立的人,你覺得能站在你身邊的女人永遠叫溫遠,這才是你愛我,真的,我對于你有性無愛的做一愛,厭惡透了,你或許感覺很好可是我告訴你,真的很惡心,你大概不知道你帶著一身香水味會讓我想到你曾經也是怎么地和陸曼滾在床單上……”
他的臉色難看,而溫遠閉了閉眼:“因為你不夠愛我,所以你不在乎這些細節,夜慕白你所以為的愛,只是內疚而已。”
而她,把他的那些取悅和討好,或者是伏低作小的歡一愛,當成了情感。
他只是和她坐在一起彈了一首曲子,她就輕易地淪陷了,愿意乖乖在家里守著,想出去工作都要抱著他主動地討好他,送到他的嘴邊讓他吃,小心翼翼的討好換來了陸曼的出現。
“夜慕白,我憑什么要忍受這些?”她冷笑:“如果說夜太太是有價碼的有代價的,我最不能接受的就是背叛和分享。”
她不是盲目地愛他,她溫遠也有自尊,她隨時都可以離開。
他點了支煙,靜靜地看她,目光像是從來不認識她一樣。
良久,他才艱澀地開口:“什么事情也沒有!我不會和她上床,而且你不能像是別的女人那樣……”
溫遠的呼吸窒住了,很輕地問:“睜只眼閉只眼,是不是?”
她抿了下唇,眼睛紅了,然后她沒有再說話,只是別過頭去。
她看著外面的燈火,有些孤獨。
有一段時間,溫遠總以為自己得到了很多,全世界,包括夜慕白的愛情。
那一段時間她覺得自己特別地幸福,她會和他撒嬌,會把自己所有的心里話都說給他聽,她甚至……覺得在床第間最最羞恥的事情也只是創分享親密。
原來,他要的,只是她的身體。
他要的,只是把一個叫溫遠的女人放在身邊,只是寫在他的配偶欄里,只需要每晚滿足他的玉望,陪他做一愛就可以。
別的,她的小情小感,根本不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