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慕林輕笑了一聲:“哦,你爸?白雪莉,米蟲,你除了姓白還有什么優點?”
白雪莉氣極。
他又開始看不起人,他憑什么看不起一只米蟲,她能當這個米蟲也是有本事的啊。
投胎技術好,長得漂亮,難道不是她的優點嗎?
于是咬著唇瞪著他:“如果我不保養得這么好,我就是姓白,你能抱著我整個晚上弄我?”
她兇巴巴地說著,卻是覺得她在說完這話時,她的丈夫身體某種部位似乎是激動了一下下。
她更氣了。
他總說她膚淺,總說她米蟲,他怎么不說自己是銀棍,成天精一蟲上腦的貨色?
夜慕林雖然有些想要,但是這會兒氣頭上,要是抱著她云雨一番難免她又會恃寵生嬌!
他盯著她,沉聲喝著:“這么說你不事生產,還有理了?”
“我怎么不事生產了?”她哼哼著反問:‘我每晚花的力氣還少嗎?’
那理直氣壯的樣子把夜慕林氣笑了,倒是松開她一些,自己倚在了床邊。
一臉的若有所思,隨后伸出手去卷她的頭發,她不肯抽回來他又捉過來把玩,就像是幼稚園里的小男生欺負小女生一樣。
白雪莉生氣,不想和他糾纏,坐起來想跑,又被他捉住,按下繼續出神。
“夜慕林你的律師事務所是不是倒閉了所以才沒有事干?”她破口大罵。
他瞪她一眼。
又這樣出了一會兒神,忽然就輕笑了起來,神情也輕松了很多,你說得對,你這也算是生產。”
說著還在她的小臉上拍了一下。
被他這樣和顏悅色地對待著,白雪莉感覺自己一陣毛乎,比他兇狠時更讓她害怕。
夜慕林低了身子臉孔埋在她的耳際,低喃:“什么時候你懷孕了,這才叫生產,知道嗎米蟲?”
“不許叫我米蟲!”她氣得大叫。
從來,從來沒有人敢這樣對她。
這個名義上的丈夫,強一暴戲碼,家暴,什么都有,其實哪里是家暴,他分明就是喜歡重口味的做,他當她不知道呢!
變態,自己一身的臭毛病怎么不改改?
當她這樣叫叫囂出來以后,氣氛凝結了。
“一身的臭毛病?”他重復了她的話。
白雪莉有些害怕,身子一下子就蜷起來,縮在床頭。
她怕他打她。
他是真的打過她的,在新婚頭幾個月,打過幾次,雖然不會讓她受傷,但是很疼。
她一點也不喜歡那樣,先抽她再要她。
她也會覺得屈辱,她很想離婚,可是她這樣地鬧著心里卻是最明白不過的,她爸不點頭同意就是夜慕林愿意簽字也不管用。
她姓白,但是這個姓帶來的富貴也不是那么好享受的,她身上背負的東西讓她根本無法自主地選擇自己想要的生活。
除非她愿意不姓白。
可是她是米蟲,她不姓白她還能怎么樣?
她還能好好地活著嗎?
白雪莉有些怔忡,忽然就無奈地笑了一下:“夜慕林其實你說得一點也沒有錯,我就是米蟲。”
她躺平了,‘你想上就上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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