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誤會了。”
病房里,曖昧的氣氛濃郁到化不開,暗啞克制的聲音緩緩響起。
此時,哪怕是黑的,他也要解釋成白的。
“那三愿的釋義是,我愿為加冕,奉為王……”
“從此捍衛的榮光,永伴身旁,直至生命盡頭……唔,仙仙…”
曾經干凈清冽的音色,因為她的舉動而沾染欲念,如同墨汁落在清水里,一池春水被攪得翻天覆地。
汗水浸濕黑發,男人眼瞳微微渙散,欲念沖擊著理智,他壓抑著喘息,隱忍出聲:“……快一點。”
“求我?”仙仙戲謔歪頭,手擱置在他衣下。
她發尾掃到男人的臉上,仿佛突然有一絲酥癢,酥了他每一根神經末梢。
林庭筠空茫的眼神,一錯不錯的盯著她。
被情欲折磨的滋味,當真是不好受極了,更何況面前是喜歡的人。他輕而又輕道:“求……。”
仙仙卻忽然收手了。
……他做錯了什么嗎?
教父難耐又迷茫,第一次像個毛頭小子一樣,不知所措到了極點。
“篤篤篤——”病房外傳來醫護人員的敲門聲,仙仙下頜一揚,對他示意有人來了。
她收手,從床邊站起來,想去開門。
他卻抓住少女從被褥間收回的手,蒼白通透的臉色,浮出可疑的薄紅,
“把人打發走。”語氣隱帶喘意,旖旎又曖昧,“我不想這樣見別人。”
仙仙也不想讓對方這副模樣被人看見,便去把人打發走了。
而她,還沒有放過被自己撩撥到極致的男人,站在床邊問道,“聽聽只想這樣見我嗎?”
“……嗯。”
他老實承認,再也不像是算無遺策的黑手黨教父了。
而是一個普通男人,為她癡狂。
耳尖的聽到外面人腳步聲遠去,他伸手抓住少女的手腕,指尖微微摩擦著她的衣袖,眼神卻定格在上方。
她衣領紐扣開了一顆,露出一對秀美的鎖骨。林庭筠眸色晦澀,蠢蠢欲動。
洞悉到他的情緒波動,仙仙頓時抽出被抓住的衣袖,慢慢往后退了一步。
林庭筠察覺到。
他的小妻子身上,有種與本身柔和氣質截然不同的魅力,媚而不俗。
當著丈夫的面,妻子眼角斜睨著他,手指掠過自己秀美的鎖骨,隨即落在紅唇上,柔嫩的指腹輕輕摩擦自己殷紅的唇瓣。
眉眼靡麗,風情款款。
一舉一動都有種渾然天成的誘惑力。
于是在林庭筠猝不及防之下,仙仙笑聲清爽,抬手給他送了個飛吻,瀟灑的抽身而去。
竟然……就這么走了!
望著她的背影,男人像是一口氣沒喘上來,覺得好氣又好笑。
今天他記著了,等改日病好……
連本帶利,他都要,
一一討回來。
既得知林庭筠傷勢沒有大礙,仙仙就把注意力放在林燼身上。
獄醫為小狼狗處理了槍傷,隨即他便開始經歷著木美的指認,和一輪又一輪的審訊。
十九歲的少年,在短短時間內,竟被磨礪的沉穩了不少。
在法庭庭審之前,他想法設法躲避審訊,拒不承認罪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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