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仙頓了下,輕笑:“帝王一言九鼎,從此,皇兄就真的是我的了。”
湛亭張了張嘴,卻什么聲音都發不出來。
他學過為君之道,信過佛,學識驚才絕艷,卻不懂愛人。
可他砰砰跳動的心,在告訴他,熬過了那一晚,熬過了那七日,熬過了這三日的生死掙扎——
唯獨熬不過對方的一個眼神和一句話。
這便是喜愛嗎?
他信的佛,在‘少年’說出那句話的時候,于他心里崩塌。
他曾經的懺悔,在這一刻生長發芽綻放成花。
但他理智告訴他這是不該的。
不該心動,不該心生喜愛,不該拋棄三年前唯一收留他的佛。
湛亭的沉默讓仙仙微微挑眉:“難道,皇兄不喜歡我?”似是有些失落。
湛亭微微屏住呼吸:“你我皆為男子,陛下,不該喜歡我……”
仙仙又靠近了他一些,與他對視。
兩人呼吸交纏,曖昧油然而生。
“那你呢,我只想聽你說喜不喜歡我!”
湛亭用視線描繪著‘少年’的樣貌,那樣好看,好看的動人心魄,令他拒絕的話含在唇邊卻無法拒絕。
可喜歡這兩個字當真好難好難。
同樣,暴君的溫柔令人抗拒又情不自禁的沉醉,最終,如飲鴆酒,即使會毒發身亡,也……
絲毫不后悔。
“……喜歡。”
湛亭投降了,心里卻有些茫然。
這兩個字一出口,仿佛有無數指責瞬間涌入他的腦海。
他們一個是帝王一個是僧人。
同是男子,身份之別,斷袖之癖,天下人都會罵他。
他啊,還真是一個引誘帝王的妖僧了。
“但是,陛下,你我所愛隔山海,山海不可平……”
湛亭放在被褥下的手刺破了掌心,語氣平靜道。
而且,在對方不知道的時候,他還企圖想殺‘他’。
然,下一刻,湛亭卻看到面前的‘少年’嗤笑了一聲,直接用實際行動告訴他,他們之間根本沒有阻隔。
仙仙細長的指尖落在金色腰帶上,在他的眼神下,用力一抽腰帶,那象征著尊貴無匹的龍袍便輕輕落在地上,露出里面雪白的里衣。
雪白的里衣被慢條斯理脫下,‘少年’舉手投足皆是風流,白皙性感的肩一點點裸露出來。
然后,她解開了胸口的白布。
那絕美的胴體,逐漸,逐漸暴露在湛亭的眼前。
令湛亭腦海一片空白。
這個時候,美麗英氣的少女丹唇含笑,只是半褪衣衫,緩緩走過去,一字一句開口說道:
“然,海有舟可渡,山有路可行,此愛翻山海,山海皆可平。”
字字句句皆是驚心動魄。
“這天下人說我斷袖之癖沒關系,但是皇兄,敢說我不該喜歡男子嗎?”
少女輕挑眉毛,美的尊貴且張揚。
“不信,你摸摸!我身上這東西,可真不是假的。”
她拉住了湛亭的手,放在自己身上。
香軟,旖旎,魅惑……
湛亭仰望她。
尊貴的帝王,暴戾的君主,誘人如妖。
仙仙俯身,在他唇間落了一個吻,輕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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