扔下靈根,季鳳霖的表情就像做錯事的孩子。
然而,他的語氣卻恰恰相反,沒有絲毫悔意,自顧自的說道:
“師尊那么好,就在所有人都認定我殺人時那樣堅定不移的相信我,所以,那么好的師尊絕對不會怪我傷害你的對嗎,會滿足我所有的要求對嗎?——阿霖的要求只有一個,讓你永遠的陪著我。”
為了滿足一己私欲,以虛假的愛意和她的寬容為利刃盡情的脅迫傷害她,季鳳霖想,自己還真是壞透了爛透了。
他的卑劣襯出對方的好,看著懷中人虛弱無力的模樣,他心里當真滿足極了,只要能擁有她,就算施加雙方無窮無盡的痛苦,他也愿意。
“沒了靈根很難受吧?阿霖很快就會幫師尊緩解不適的。”幫仙仙治療完腹部的傷口后,季鳳霖說。
仙仙腦海里剛閃過什么方式能治愈這份纂刻進骨子里的虛弱,就見他打了個響指,昏暗的洞府亮起昏黃的光,石床上鋪著柔軟溫暖的白熊皮。
把女子放在熊皮上,少年劃破自己的手指,指尖點在她蒼白的唇上:“魔君的血可以治療師尊失去靈根的虛弱——相信我,如果你不喝的話,我會動粗的。”
仙仙壓根沒猶豫,直接抿住他的指尖。
他的血莫名透出一股苦澀味道,但確實讓她精神恢復不少。
然后仙仙突然想起一句話:吃飽了才有力氣干活……
果然,事情如她預料的那般發生了。
看著她飲血的樣子,季鳳霖臉上的笑容越來越愉悅,他催動魔氣讓越來越多的鮮血灌進她口中,殷紅的血順著她精致的下頜流下來。
季鳳霖突然俯身,吻住她的下巴,把溢出來的血一點點吻進自己的唇。
他含糊的說道:“其實,師尊才是最貪心的,那么貪戀阿霖的血,那么貪婪的占據了我的心。不僅從沒說過愛我,還想阿霖對你的師門愛屋及烏……”
“不過沒關系,忘掉所有不愉快,與我一起沉溺享樂吧。我們的時間還有很多很多,你遲早會身心都屬于我的。”
白熊皮襯著仙仙身形纖細,沒了靈根以后她臉色更顯蒼白,多了一份病弱的風姿,烏黑的發蜿蜒在背上讓她宛如林中精怪。
季鳳霖終于抽回自己的指尖,做了自己最想做的事。
用紅綢在她纖細的手腕腳腕上纏住,狠狠地欺負她占有她,讓她哀哀哭泣卻對他無可奈何,在她虛弱的時候給她傳送魔氣。
沒了仙術的師尊,真如他曾經想象中的一樣好欺負。
兩人之間的長發纏繞在一起,如同永遠都斬不斷的羈絆。
洞府里昏黃的光籠罩著他們,這里不分日夜時辰,讓人過著漫長沒有歲月的日子。
但實際上,時間距離仙仙帶著季鳳霖逃離劍宗,只過了三日。
通過銀河得知仙人峰弟子從劍宗溜了,她心里松了一口氣。
可幾日后,銀河告訴她:“劍宗和修真界的各大宗門,對仙人峰發起了討伐。劍宗宗主青劍真人,帶著兒子殷焱的尸身,逼到了仙人峰門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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