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她在試著接受。
邵陽也知道,他們并沒有說破。
就這樣淡淡的挺好的,她白天有時會出去談工作上的事情,下午回家打掃衛生和做點頭和做飯,他晚上一般會六點多回來,坐地鐵。
他的手術經常會排得滿滿的,回來很累,有時甚至會先睡一覺,等他起來八九點了,唐沐在工作,然后他洗把臉一起吃飯,有時會一起看個星星聊天,喝個茶,淡淡的。
邵陽很忙,在做一項外科手術方面的研究,唐沐也有工作,所以他們生活在一起,但交集就只有晚上那么幾個小時,周末時他帶她出去吃飯,但是晚上兩個人還是各自工作,這樣沒有壓力的生活是唐沐喜歡的。
她再承受不起當年那樣的寵愛。
邵陽在試探著接近,她知道,她也接受。
此時面對著唐念琛,她也坦然地告訴他,她住在邵陽那里。
她說完,她的手臂被他捉住了,接著他往前走了兩步聲音又低又沉,“你住他那里,什么意思?”
在說著時,他的眼底有一抹的紅。
唐沐用力地掙扎了一下,但是沒有能掙開,他握著她的手很用力,用力得幾乎能聽見手骨摩擦的聲音,她愣了一下想起了前不久看見的新聞他撞車了,就是她回市的那天。
她扭不開,后背反而出了一身的汗,她咬著牙,“唐念琛你放開我。”
“為什么要放,你告訴我你和邵陽是怎么回事。”他一扯,她跌在他的懷里,他傾聲,聲音灑落在她的耳旁:“唐沐你明知道我在等你。”
唐沐有些恍惚,恍惚了好一陣子以后,她抬著精致的小臉,“你在等我我就要接受嗎?唐念琛,我們早就結束了……”
她更是有些恍惚了:“從你把我送到英國的那天開始。”
他盯著她,“唐沐,我們可以重新開始。”
“唐先生可以和自己重新開始,或者是和章舒重新開始,但是我……不再愿意了。”她抿著唇,淺淺地笑了一下:“我現在過得挺好。”
他的眼底,更紅了,‘唐沐,你和他上床了?’
如果是,他……握緊了手指。
她的臉色有些蒼白,這是她心底的痛,從流產以后她患了一種人群障礙,特別是對男人的碰觸,后來很長一段時間的治療才好了很多。
他現在這樣問,她心底那些陰暗的東西像是傾巢而出,她抿緊了唇瓣,一字不發。
而她的沉默,在他看來,像是默認。
他氣急敗壞,他失去了理智。
向來清貴優雅的唐念琛小唐總就像是瘋了一樣把唐沐折在懷里,雙臂鎖著她不讓她動彈分毫,一低頭就封住了她的低叫,滾一熱一纏綿,激烈到了極點。
他的雙臂用力得幾乎像是要把她折斷,他的唇像雖要把她燙得化掉。
唐沐害怕極了,仍是用力地掙扎著,但是她越是掙扎他就一手握住她的,十分粗暴地握著,她哀叫,聲音模糊地在他的嘴里求饒:“哥,求求你……放過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