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拖著她朝著電梯走去,一直下樓坐進車里,把她帶到了他住的酒店。
在那間總統套房里,他一進門就想抓住她吻,就想和她做。
傅明珠掙開他,瞪著他:“你是故意帶我去醫院的是不是?”
這個人真的是惡趣味到了極點。
傅明珠退后一步,“藍宇,我知道你出身好背景深,我得罪不起,你在你的世界里看著別人總是可笑的,就像是這只戒指一樣。”
她從脖子里抽出一根細細的鏈子,上面掛著那個讓他十分礙眼的戒指。
她輕而冷地笑:“抱歉我沒有跪倒在藍少在西裝褲管下,沒有跪一舔藍少是我的錯,但是再卑微的人也有自主選擇自己生活的權利。”
偌大的房間里,藍宇盯著她的眼,十分輕地笑了一下:“你好像忘了我們當初約定的了,我以前能對你身邊人做的事,現在還能。”
他伸手,輕輕地撫了她的臉蛋一下:“我聽說你現在對邵祖名的父母還是很好,挺好的,有情有義的女人我很欣賞,不過你怎么對我就那么無情呢,下了床就說我功夫差,活不好,活不好你每次會叫得那么歡?”
他逼了過來,輕呢而又有些冰冷地說:‘你說對我了,我還就是喜歡逼迫你陪我睡覺。’
說著,他從衣袋里拿出一張支票,放在她的手心里。
傅明珠低頭一看,是一張支票,一千萬。
那一千萬握在她的手心里滾燙,她想扔掉。
而他湊在她的耳旁,低語:“我的女人,沒有用別人錢的道理。”
說完,他坐到沙發上,招了招手:“過來。”
她不愿意,身體都氣得微微顫抖。
這么久了,她以為藍宇不會再出現。
可是他還是出現了,再次逼她和他睡覺。
“看來你不喜歡在這里,那就去房間好了。”他過來,抱起她走向臥室,踢上門。
他還是不改以前的變態,打開全部的燈,把她看得清清楚楚,每一寸每一個表情的變化,甚至是每一滴汗水,她的臉被他用枕頭擋著,不讓她看他的表情。
男人那個的時候表情很脆弱,所以他極少讓她看到……
結束后他躺在一旁抽煙,對著她噴了一口煙圈,有些不太滿意:“躺著就像是木頭一樣。”
可是他心里知道,她就是像木頭他也很有興致。
不過,心里有些失落,也有些沒有意思,這個女人分明就不是冰,身體也會發熱,可是她就是不愿意回應他。
她不愿意,他也不想找沒趣兒,所以一次以后就不想再來了。
但他也不許她離開,就按著她,讓她貼著自己。
傅明珠的聲音有些低:“我要去上班。”
其實她有些屈辱的,畢竟被一個不是自己老公的男人隨隨便便地上了,還低三下氣的不是一件很愉快的事情,年少時她也曾經心高氣傲過的,就是邵祖名以前追她,也是用了很多的心思。
她不喜歡藍宇,甚至恨他,這樣的男人她實在喜歡不起來,哪怕他有再多的錢和權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