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老正在慶祝呢,接到何秘書長的電話后,臉色有些陰沉。
藍太太一只手按在他的肩上,輕輕地說:“怎么了?”
藍老慢慢地放下手里的杯子,很淡地說:“沒什么,我去打個電話。”
藍太太的面容有些錯鄂,細白的手指不禁拽了一下藍老,藍老手按了下她的肩給了她一個安撫的神情,就快步出去了。
藍老先把何秘書長給痛罵一頓,內容就是何秘書長為什么不管束藍宇。
何其正一邊挨罵一邊心里挺委屈的,他只是一個秘書長而已,管的也是手下一幫秘書,他又不是藍老的太太,更不是藍少的小媽,藍少闖禍罵他作什么。
他心里也是極明白的,藍老拿他開火,完全是因為小藥丸事件以后多疼了太太,所以他就成了受氣包,他也只能忍了。
真是拿著秘書的工資,操著當三奶的心。
何秘書長連夜去了醫院,親自去關心了。
藍老的私人醫生醫術自然是高明的,到了醫院以后換了一種藥,吊針打下去不到十分鐘傅明珠就開始出汗了。
老中醫笑呵呵的:“不礙事,就是受涼太重發不出來,這瓶水打下去就差不多了。”
何其正在一旁陪著笑:“李醫生妙手回春,藍老一直也是贊不絕口的。”
藍宇最聽不進去他們之間這種酸酸的話,揮手讓他們去外面膩歪,他聽著煩。
李醫生和何秘書長出了病房門,李醫生的臉色就變了,神情凝重地看著何秘書長,“這情況不太妙啊,要是晚來一步可會出大事的。”
何其正拉過李醫生,拿捏著語氣開口:“這里面躺著的身份很特殊,總之要盡全力治好,不然不管是在藍老還是藍少面前,都很難交待。”
李醫生點頭:“我明白。”
兩人相視一笑,李醫生又壓低了聲音:“藍少喜歡這一口?”
何其正點了支煙,抽了一口悠悠地開口:“怎么想的我還不知道,不過挺在乎的就是,今晚藍老那里很重要的事都沒有去,就守著這女的了。”
李中醫一聽就完全明白了,所以這晚主動說要留在這里觀察病情。
藍宇自然不反對,他守在病房里,神情是前所未有的焦慮。
傅明珠一直沒有醒,雖然出汗了但都是熱汗,看起來她很不舒服,一直在囈語著喃喃地不知道叫誰。
藍宇沒有興趣聽她說了什么,怕聽到不該聽到的名字一氣之下把她給掐死了。
他守在病房,指揮著護士幫傅明珠換衣服,自己就在一旁看著。
一會兒,他又嫌她們笨手笨腳的,趕她們一旁去自己來換。
護士敢怒不敢言,心里罵他是心理變態,但是這個變態連院長也不敢得罪他,她們還是閉嘴為好。
藍宇也是沒有侍候過人,以為很簡單,其實手忙腳亂。
護士在一旁看笑話,他冷著聲音:“還不過來幫忙!”
一個小護士拿他之前的話來堵他:“您不是說我們笨手笨腳的,換個衣服都不會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