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明珠全身都冒著冷汗,一動都不能動,一動全身都痛得要命。
她閉了閉眼,緩過那一陣。
藍宇仍是殘忍地對她,揪著她的頭發迫她看著自己:“傅明珠,為什么騙我?”
她睜開眼,看著他,眼里滑過一抹嘲弄:“你說為什么藍宇?”
他瞇著眼,低了頭在她的脖子里用力咬了一口,力道很大幾乎把她咬破。
她發出一聲痛苦的聲音,被縛住的手在上方拼命地掙扎,手腕也留下一道深深的血痕。
藍宇抬眼,嘴角有著一縷鮮血,一伸手捏住她的下巴,“痛不痛?”
她拒絕回答他,閉著眼將臉別到一旁去,而脖子里的鮮血染紅了白色的枕套,她沒有哭,因為為了一個人渣不值得。
藍宇盯著她,大掌仍是無情地折磨著她,他很懂女人,知道怎么讓她求饒,怎么讓她動情。
可是她只有一身冷汗,痛,還有絕望襲卷了她。
傅明珠暈過去了,暈倒在藍宇的床上。
他其實是可以不管她的死活,直接繼續上的,他也確實是打算這樣做的,但是最后他看著枕上的血,還是放過了她,叫了醫生過來。
王醫生過來后,嘆息著處理了傷口,然后輕聲說:‘她的病也才好幾天,怎么又折磨成這樣,藍少,脾氣再好的女人也不想跟著你了。’
藍宇身上一件浴衣,端著一杯紅酒白了王醫生一眼:“她脾氣哪里好了?根本就沒有一處是好的。”
王醫生辦法,笑笑,就離開了。
房間里只有藍宇和暈著的傅明珠,他坐在沙發上看著她,目光有些緊,也頭一次有些舉棋不定了。
他有種感覺,他留著她在身邊對自己來說不是好事,送走是最合適的選擇,但是他卻有些不舍,因為她在床上實在是對味。
藍宇也沒有做什么,就握著紅酒看著對面床上的女人,她暈了大概兩個小時后醒來,睜開眼時,手上的束縛已經去掉了,血染過的床單和枕頭也換過。
傅明珠的目光就落在枕頭上,靜靜的沒有出聲。
藍宇受不了她這半死半活軟抵抗的樣子,放下了手里的酒杯走了過來,踢踢她,“我又沒有把你怎么樣,別這樣好像受害者的模樣。”
傅明珠輕輕地笑了:“藍少向來隨心所欲,還要在乎別人怎么想嗎?”
她的聲音輕啞,“你不是喜歡動粗嗎,隨便你是咬死我還是拿刀刺死我。”
他看著她,勾了下唇:“生氣了?”
“沒有。”她終于對上他的眼:“買來的女人沒有資格生氣,在藍少身邊的女人更沒有資格生氣,不是嗎?”
她眼里的憤怒取悅了他,他輕笑出聲:“剛才我還以為你已經萬念俱灰了呢,現在看起來還是很有活力。”
他俯低了身子,將高挺的鼻梁湊到她的頸子里,而她因為他這樣的動作而身體微微顫抖。
他側頭看著她,笑了一下:“怕?”
“對,我怕藍少再咬我。”她諷刺地說。
藍宇卻是低低地笑著,溫熱的鼻息都噴在她的頸側,隨后就有些暖昧地說:“那換你咬我,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