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哼哼一聲，表示要聽，自己也起來打算親自為她挑選。
這個莫小北失憶以后，品味是真的差了。
莫小北跟在他身邊，十分討好地講起了笑話：“是這樣子的，就是說一只龜有一天出門，周圍的小伙伴都沒有認出他，然后它就納悶啊，后來小白兔就說，蝸牛別以為你換了一件馬甲我就認不出你了。”
說完，她干笑兩聲：“好不好笑？”
章伯言的手指停下了，睨著她：“莫小北，你現在直接就成弱智兒童了這個笑話一點也不好笑。”
“但是很冷是不是，不然你的臉也不會黑成這樣了。”她抱著他的手臂撒嬌：“別生氣嘛，別人不認識你沒有關系，但是我知道啊你不是蝸牛，你是龜嘛！”
章總的臉色黑透了，磨著雪白的牙：“莫小北，你的皮是不是又癢了？”
她望著他，輕哼：“就知道打我！”
雖然小抱怨，但聽著像是撒嬌，章伯言好氣又好笑，忽然想著其實他們遲些日子生孩子也是好的，畢竟她現在智商這么不在線，萬一生出個笨蛋怎么辦。
女孩子也就罷了，萬是一個笨的男孩子，以后老婆都找不著。
他心思緩下來，看著她垂眉順目，卻一副拼命抖機靈的樣子實在是生不起氣來，反而生出了某種歲月靜好的意念。
老夫老妻了，但老婆還能像小姑娘一樣，他心中對她的疼愛一分不曾少，反而與日俱增，曾經付出的一切又算得了什么？
他的心里溢滿了柔情，伸手輕輕地捏她的小臉一下：“又有理了你？”
她哼哼，抱住他，眉目精致如畫：“不許動手動腳，幫我挑衣服。”
他靜靜地凝視了她一會兒，搖著頭笑笑，倒是好好地幫她挑了幾套，莫小北穿了很適合 她的眼神亮晶晶的，看著他的目光都是崇拜。
章伯言一邊刷卡一邊搖頭失笑，其實他哪里是眼光獨到，他只是按著20歲的小北的眼光來挑的，果然，很適合。
其實她以前的眼光就很不錯，穿衣都是最貴的，車也是最貴的，囂張得不行，挑男人的眼光，也是不錯的。
其實他一直被動，是她主動進章園的，是她厚著臉皮喝下那酒要和他躺一張床上的，都是她主動的……章總有些不厚道地想著，再看著他的小家伙，目光含情溫柔得不得了。
說是封館，其實也就挑了半個小時，出來的時候袋子是章伯言拎的。
他一手拎著袋子，一手被莫小北抱著，像是沒有骨頭一樣掛在他身上。
她輕聲說：“章伯言，我們什么時候度蜜月？”
“你在求婚？”他漫步在商場里，像是老夫妻散步，但是身邊的不是老妻，而是一只撒嬌的小寶寶。
“什么求婚嘛，明明就是補蜜月啊。”她輕輕地哼：“以前你一定對我不好，所以我才跑了。”
他好氣又好笑，模糊地嗯了一聲：“其實莫小北我不介意你再跑一次的，這樣我就能換一個懂事點兒的，聽話點兒的，不那么笨的。”
“你能換到有我這樣好看的嗎？”她有些臭不要臉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