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聲音堅定:“我不會允許你將它拿給唐堯看。”
安娜就問了一句很蠢的話:“為什么?”
林謙淡笑:“你覺得我會讓唐堯看我和女人辦事?”
他沒有說出的是,他怎么會讓她……被唐堯看,即使在唐堯的心里安娜是個爺們,那也不行。
林謙說完,隨手從床頭拿了一張支票本,刷刷地寫了一張支票:“五千萬,治療一次的費用。”
安娜接過來,看著他:“這算是我賣身,還是你買一春?”
“隨便是哪種。”他將支票放在她的手心里:“只有十次,加起來五個億。”
安娜低頭,林謙淡笑,“如果不疼的話,我帶你去吃飯,被記者拍到我們在一起的畫面,對唐堯你也有交待。”
安娜看著他:“為什么?”
他傾身吻了她一下:“因為我在追你,小旺旺。”
安娜呆了足足十秒,才忿恨地開口:“林謙你追別人都是從強一暴開始的嗎?”
‘特殊情況,特殊對待。’他微笑:“不過何旺旺,我的五億不是好拿的,以后不許隨便勾引男人或者是女人,被我發現一次……”
他湊近她的耳際,輕咬了一口:“我這里藥可多了,想折磨你是輕而易舉的事情。”
安娜簡直要瘋掉了。
他太不要臉。
林謙徑自換了衣服,還好心地替她穿,她的套裝不適合出去吃飯,他直接從衣柜里抽出自己的衣服出來讓她換上。
安娜一米七出頭,他的衣服雖然有些大,但也勉強能穿,加上一頭黑色及腰的長卷發,反而特別地性感。
林謙帶著她出門吃飯。
讓安娜有些想不到的是,并不是他們兩個吃,高雅的餐廳里早就坐著一對60歲不到的夫婦,看著就是高知份子,而且面容和林謙很像。
她越走越是抖擻 草他的,這分明就是一頓相親宴,不,簡直就像是定下來一樣。
下午辦事,晚上直接見家長,林謙的速度都是這么快的嗎?
他是不是有什么病,所以迫不及待地找個女人?
安娜想逃,但是林謙很快就捉住了她的手腕:“何旺旺,是你自己送到我嘴里的。”
在他最空虛寂寞,在他最最迷茫的時候,是她自己躺在他的床上,告訴他,來占有她。
他是個男人,是個感觀動物,這么漂亮的女人躺床上他沒有感覺他就是死的了。
感覺有時很奇妙,說來就來了。
他不愿意忽略這種感覺,也或許是男人的劣根性吧。
他捉著她的手腕,筆直走向自己父母那桌。
林謙的父親是個醫生,母親是醫學大學教授,都特別好的修養,一見著兒子帶了個特別漂亮的女孩子過來,雖然說衣服像是他們家林謙的,但他們還是裝作沒有看見。
特別是林母還很和氣地開口:“是安娜吧,林謙這些天總提到你,說是要我們見一見,今天下午打了電話我們有些勿忙。”
說著,在安娜坐下后,就送上了一個信封和一只精美的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