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謙淡笑了一下,湊上前,“你的意思是,讓我親自為你服務?”
安娜也湊過去,鼻尖輕觸著他挺直的鼻梁:“林院長不敢嗎?”
他的眸子直視她的眼:“為什么挑我,外面那些牛郎更懂得討好女人,更知道怎么挑起你的情玉。”
安娜伸手,捧住他的俊顏,輕輕地比劃著 一點一點的,極為撩人。
許久,她的手指輕輕地繞過他的面孔往下滑,一下子就捉住他的手,十指緊扣。
說真的,安娜是長得極美艷的那類型,如果不是性取向的問題絕對是個男人殺手。
此時,她握住了林謙的手,湊上去紅唇貼著他的耳際,聲音沙啞嫵媚,“但是我喜歡林院長的手,如果能選擇我更希望撫觸我的是這雙手。”
說著,她的唇在他的耳際印下一個口紅印。
她很快就離開,林謙端坐,一絲凌亂也沒有。
他抽了紙巾將她留下的口紅印擦掉,不動聲色:“既然你也知道我不缺錢,那為什么還要委屈自己?”
頓了一下,“所以抱歉,這張支票我不能收。”
他推回的,是兩張支票。
傅染也是他的朋友,這錢他也不會收。
安娜像是早就料到他會這樣想,不在意地撩了一下頭發:“這樣啊,那我也不打擾林院長了,我找別人給我治療。”
說完,拿了支票就往外走,干脆利落。
身后,卻傳來林謙的聲音:“你是想要那筆遺產,還是想過正常的生活?”
安娜的手放在門把上,輕輕地轉身看著他:“你覺得呢林院長?”
他看著她,目光靜靜的:“如果你和那個男人生下孩子,你會只屬于他一個人嗎?”
安娜又撩了一下頭發:“看情況了。”
林謙的目光仍是表情。
安娜的嘴角微微彎起:“看他的手,會不會也像林院長一樣修長好看。”
林謙本來是不動聲色的,他并不是一個輕易為色所迷的男人,但是這時也被安娜一句話說得眉宇松動,甚至喉結不自然地動了動,“是嗎?”
他朝著她伸出手:“過來。”
安娜的眉間有些挑釁,“你確定?”
林謙的嗓音有些低靡:“正好,我也想忘掉一個人。”
安娜很慢地走了過去,被他伸手一拉坐在他的腿上,
她身上的套裝和他的醫生服形成鮮明的對比,安娜望著近在咫尺的英俊面孔,不自覺地輕舔了下唇:“要不要去檢查室?”
他將她的臉按到了心口,手掌輕輕地撫著她優美的背,嗓音低靡:“你希望躺在那張狹小的床上?”
安娜生生地咽了一下口水,他不是來真的吧?
才想著,林謙已經一把把她橫抱了起來,筆直走向附屬的休息室。
和平平無奇的辦公室比起來,他的休息室里顯得民脂民膏了許多,安娜看了就知道他為什么看不上五千萬了。
光是墻上一幅畢加索的畫,就上億。
胡思亂想著,身體被他放在了白色大床上。
大概職業的關系,林謙喜歡白色,床是白的,床單是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