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堯帶著孩子們回到別墅，已經是晚上七點。
大大小小都沒有吃飯，好在別墅里的下人做好了一桌飯。
唐堯抱著瑤瑤去樓上安頓，吩咐念琛去叫媽媽下樓吃飯，小念琛跟在爸爸的身后，忽然就開口：“爸爸，你和媽媽是不是要離婚了？”
唐堯的身子頓了一下，然后就繼續抱著瑤瑤往樓上走。
小念琛就跟著，一直到了瑤瑤的嬰兒房，唐堯將瑤瑤放在小床里，這才看著兒子。
小念琛望著他。
唐堯過去，伸手摸摸兒子柔軟的頭發，念琛的發質像傅染，很柔軟。
不知道是不是這個原因，唐堯撫莫了好久。
許久以后，才溫柔著聲音：“念琛，你是怎么想的？”
小念琛仰著頭看著唐堯，“我想媽媽開心，但是我也喜歡爸爸。”
唐堯伸手將念琛攬進懷里，臉貼著兒子的小臉，輕聲說：“爸爸會陪著念琛長大的。”
小念琛窩在爸爸的懷里，輕輕地說：“爸爸會再結婚嗎？”
唐堯笑了起來，捏了捏兒子的小臉：“這就偏心了啊，怎么不問問你媽媽會不會再婚呢？”
小念琛想也不想地開口：“媽媽不會的。”
唐堯的面色溫柔，蹲著問自己的兒子：“為什么這么說？”
“因為媽媽有我和瑤瑤，不會孤單，爸爸你就不同了。”小念琛的聲音小小的：“我怕你耐不住寂寞。”
這話說得很有意思，唐堯怔了一下，很久以后又抱了抱兒子。
“念琛，我也有你和瑤瑤。”他輕聲說：“所以爸爸也不會，不過不許告訴媽媽，知道嗎？”
小念琛要懂不懂地點頭。
唐堯微微一笑：“去叫媽媽吃飯，我一會兒就下來。”
小念琛點頭，朝著門口跑去，但是一會兒又跑了回來，抱了抱唐堯：“爸爸，我也會一直陪著你的。”
唐堯被那個小身體一抱，柔柔軟軟的，說不出的感覺。
他心里一暖，才想摸小家伙的頭，念琛已經一淄煙跑走了。
唐堯搖著頭，又去看瑤瑤。
小家伙幾個月大了，白白一嫩嫩的，握著小手指吃著，表情特別萌地望著他。
唐堯低頭親親軟嫩的小臉蛋：“小家伙你也餓了是不是？”
小包子咯咯地笑。
于是唐堯就伸手輕輕地捏她的小臉：“小壞東西，這么小就會哄人。”
他去沖了牛奶，先喂了小家伙，吃完又親手換了尿不濕。
看著那肥肥的小股股，唐堯情不自禁低頭親了一下。
雖然有一股特殊的味道，他還是覺得很香。
瑤瑤吃飽抱了尿不濕以后就香噴噴地睡著了，唐堯才發現自己背后都是汗。
把外套除下，拎著下樓，傅染和念琛已經在樓下的餐廳了，他邊走邊說：“瑤瑤睡了。”
語氣平和，就像是他們之前一樣，像是他們沒有離婚時一樣。
傅染點頭：“我看見你喂她，就沒有進去。”
唐堯頓住步子，有些意外地看著她。
然后像是悟到了什么，也不說話，直接走到餐桌前坐下，默默地吃飯。
傅染也沒有說什么。
家里的下人應該是感覺到了，都默默地躲得遠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