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覺得自己上當了，他根本就很壞，根本就不是她想的那樣。
但雖然痛，她還是不爭氣地在他懷里滿足了……
云散雨收，已經是凌晨四點。
莫小北被洗得干干凈凈的，趴在他的懷里，小臉擱在他的脖子里輕聲說：“章伯言我不要你了，我后悔了，能不能退貨？”
“不滿意？要不要我們再試一次？”他低低地笑了一下。
莫小北尖叫一聲，牢牢地抱住他：“不要了！”
“那你還逃嗎，還要離開我嗎？”章伯言的聲音低沉極了，大掌輕撫著她光滑的小肩膀，很有一種威脅的意味。
莫小北趴在他的懷里，乖乖巧巧的，“要不，我們再試試？”
他滿意地笑笑，雖然有心有力還能做點兒什么，但是又心疼她于是還是放過了。
抱著她一起躺在gm酒店客臥睡著，至于主臥室的床單，已經凌亂得不能看了，糟蹋得不成樣子。
莫小北再次醒來，人已經在章園。
章伯言起來了，人在落地窗前打電話，從背影看，身材修長很養眼。
她坐著看著他，不由得想起了昨晚……
她趴著，小臉放在膝蓋上，臉蛋在晨光中十分精致漂亮。
章伯言交待完琳達公事，回頭就看著莫小北趴在這里看，笑了一下。
他走過來，傾身在她的唇上親了一下：“醒了？”
莫小北仰著小臉看著他：“章伯言，以前我沒有發現你這么好看。”
“是好看，還是好厲害？”他漂亮的手指捏了她的小臉蛋一下：“色一瞇一瞇的。”
她的臉紅著，縮在床頭，不過目光仍是留在他身上。
他今天穿了一套居家服，灰色休閑褲，上面是一件米白色套頭毛衣，意外顯得年輕很多。
莫小北覺得有些不可思議，以前他是南笙的男朋友，她要討厭他了。
現在她竟然和他在一起了，而且還迷戀上了他的肉一體。
其實，他是很厲害的。
一天一個晚上，她都數不清多少次，而且他對她的身體意外地熟悉，熟悉到她害怕的地步。
他想要她崩潰就崩潰，他想要她滿足就滿足。
這種感覺……不是太好。
莫小北咬著小手指，轉開頭：“小丸子呢？”
“她上學去了，以為是你？”他沉著聲音笑。
莫小北這才想起她有幾天沒有去學校了，連忙掀開被子想下床，但是才站著就皺了下眉，又急急地跑回床上。
腿那兒，疼得厲害。
她瞪著他：“章伯言你是多久沒有過女人啊？”
他沒有說話，就望著她，好一會兒才順順她狗啃的頭發：“你覺得呢？”
莫小北想起了小丸子，想起了他是不是也曾經和小丸子的媽媽也一樣脫了衣服在床單上滾，是不是也把她抱在浴室里，抵在墻壁上盡情放縱，是不是他當時的神情，也是那樣專注和投入。
莫小北發現，自己嫉妒了！
她嫉妒那個不知道的女人，嫉妒小丸子的媽媽，她知道這樣很不好。
可是她控制不了。
她不出聲，好久才輕聲問：“她是一個怎么樣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