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頓了一下才用極其沙啞的聲音開口：“章小南摔著時，我都會親她的額頭一下她就不哭了，莫小北你也要我這樣做嗎？”
“不要！”莫小北閉眼尖叫，那副樣子讓章伯言又輕輕地笑了起來，目光落回到前方，專注地看著前方的路況。
莫小北睜開眼，輕聲地哼哼：“章伯言你還是我討厭的人。”
“能被你一直記得，挺好的。”他卻是這樣回答她，手上一轉，拐進一家私立幼兒園的專屬大道。
莫小北看著幼兒園的名字就笑了起來：“南南北北！章伯言你讓章魚小丸子上這個學校？”
章伯言停下車，緩緩解開安全帶，側過臉，“這間幼兒園的創立人是我。至于名字……是小丸子和她媽媽名字合在一起。”
他說完，目光略深地望住她，不放過她任何的表情。
莫小北怔了一下，然后就思索了一下：“小丸子的媽媽名字里也有南北二字？”
“不笨！”章伯言打開車門下車，也沒有讓她下車，但莫小北還是跟著下車了，站在他身邊，欲言又止。
章伯言還沒有等到他家章小南，于是側頭看向了莫小北：“想說什么？”
莫小北的身體又往他這里挪了挪，想了好半天才鼓足了勇氣開口：“章伯言，小丸子是不是你的莫南笙生的啊，她的名字里就有一個南字！”
章伯言保持著原本的姿態，皺了眉頭。
莫小北就睜著萌萌的大眼睛：難道不是嗎？
章伯言終于站直了，面無表情地開口：“不是！”
他又補了一句：“莫小北，你的腦子燒壞掉了。”
莫小北十分不滿，她以前就不喜歡他，就討厭他，因為他成天和莫南笙在一起，還特別色地盯住她，現在還侮辱她的智商。
她輕哼一句：“活該你沒有老婆，沒有x生活。”
下一秒，她被他捉到了身邊，他一手就輕易地摟住她，頭微低了附在她的耳邊：“莫小北你再敢亂說，我今晚就用你過x生活。”
莫小北又驚又怕，她就知道姓章的不是好東西。
但是現在想掙開根本不可能，他扣得有些牢，而且幼兒園大門口來來往往都是人，她和他糾纏起來準得上社會新聞。
莫小北忍住了。
就這時，章魚小丸子背著漂亮的書包，站在隊伍最前面，神氣地朝著這邊走來，她身邊跟著一個年輕貌美的老師。
章小南同學走到章伯言面前，抱了抱爸爸，然后和老師說再見。
年輕的女老師表情明顯有些惆悵，“章小南，這是你媽媽嗎？”
莫小北才想解釋，但是那只章魚小丸子已經用脆脆的聲音回答了：“是我媽媽，張老師，我媽媽長得很漂亮吧？”
張老師打量著莫小北，心里隱隱有些羨慕。
不光長得漂亮，而且出奇年輕，瞧著就20來歲吧，而章小南已經6歲了。
難道，是小三上位？
這樣想著，年輕的女老師心里就平衡了很多。
不過，章小南同學又繼續喜滋滋地開口：“老師不覺得我和媽媽長得像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