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暗中,他的牙齒輕輕一磨 這是他的女人他的妻子,她都愿意了他為什么不能碰她?
又這樣地煎熬了好久,他一下子捉住她的手,將她拖進懷里。
傅染低低地叫了一聲:“唐堯?”
“你還知道我的名字?”他苦澀一笑,將她拉近吻上她的唇,大掌也順手探進她的衣服下擺……
一個晚上他都沒有放過她,一直不停地要不停地來,傅染生不如死。
天色微微光亮時,她輕哼著,“唐堯你別這要折騰我!”
她的手心磨得幾乎著了火,可他竟然沒有……滿足。
傅染也不是沒有脾氣的,拍開他的肩,甚至用腳去踹他,“唐堯你要是忍不住你出去找,別煩我了。”
他磨著牙,扣著她的手將她按著,目光灼灼地注視著她:“再說一遍,你讓我找別人,嗯?”
傅染無力地躺著,小臉別到一旁,“你現在和禽獸有區別嗎?為了滿足自己的獸玉你折騰了一晚上還不夠嗎?”
“不夠。”唐堯的表情有些復雜,聲音像是受傷的野獸一樣嘶吼,“永遠都不夠。”
說著他伏低了頭,竟然埋了過去。
傅染一下子就咬住唇,伸手揪著他的頭發,身體也猛地坐了起來,“唐堯,你干什么?你瘋了是不是?”
唐堯喘著氣,一手按著她,抬眼目光都是腥紅的,“傅染,我是你丈夫!你要一直和我這樣擰著干嗎?”
傅染見他這樣發瘋,心里是知道怎么回事的,也知道他想做什么。
她擔心他再這樣鬧下去她肚子里的孩子可能真的不保,于是躺平了由著他來。
唐堯今晚沒有得了快樂,這時將她弄到快樂,聽著她破碎的聲音和細細的喘息,心里到底是滿足了,也終于放過了她。
天色已經微微亮,傅染睡著了,眼角有著一絲激晴裂痕的潤濕。
唐堯也清洗了身子坐在床邊,伸手撫觸著她的眼角,低低地問:“染染,此刻在你心里的那個人,還是我嗎?”
她睡著自然無法回答他,唐堯也只能暗自嘆息。
他緊抿著唇,一點點地暈開那顆眼淚,又放在嘴里嘗著。
味道是無盡的苦澀。
昨晚他實在是可惡,他以為傅染醒來以后又要和他鬧,又要不理不睬,但是到下午傅染醒來以后,下人告訴了他。
他走到主臥室里,看著她半倚在床頭,浴衣松松地掛在肩上,長發因為長久沒有卷而略直了些,但這樣看起來倒有些虛弱的美麗。
唐堯多看幾眼就走了進去,坐在床邊,默默的。
傅染也是,目光對上他的好久沒有說話。
唐堯淺笑起來:“是你讓下人叫我來的?”
“嗯。”她出奇地柔軟,像是收購傅氏沒有發生過,像是這些天他們的冷戰沒有發生過,她只瞅著他,輕聲說:“把念琛接回來吧。”
唐堯的反射弧有些長,怔了一下才意識到她說的話,連忙開口:“好,一會兒我讓人接回來,不,我們一起去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