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染才說著,軟軟的耳垂就被他輕輕地啃了一口,“真是狠心。”
他的聲音刻意地放得低低的,“我都累了一晚上,也不讓躺一下抱一下,累壞了以后誰還能這樣地侍候你?”
傅染腦子雖然有些糊,但也知道他這話有些暖味,三句不離之前做的事情。
她不出聲,身后的男人將她轉了過來,讓她的頭枕在他的手臂上,像是抱小寶寶一樣地抱著,小心翼翼的樣子挺珍惜的。
傅染的身子往后靠,“唐堯這樣很熱。”
“熱就脫了睡衣睡。”他自然而然地接口。
傅染不出聲了,只是閉上眼睛。
唐堯知道她病了,他不應該這樣捉弄她,但是他實在是忍不住。
傅染其實是個挺正經的女人,但越正經的女人你調戲她她露出惱羞成怒的表情來,就越是有種反萌差。
“睡了?”他湊過去,親親她的小嘴。
傅染懶得理他,當他不存在。
唐堯笑了笑,又圈緊了手臂,她直接360度無死角地貼在他的懷里,一會兒身上就細細密密地出了一身的汗。
而那個說要將她當成小寶寶照顧,當成小寶寶哄的男人,就十分惡趣味地擰了毛巾幫她擦身體,幾次三番一來,傅染沒有養好病反而正差了些。
上午八點,她忍不住踢他下床:“唐堯,你簡直是豬頭。”
過去她是怎么喜歡上他的?
她真覺得自己的腦子進水了。
唐堯就這樣被趕出了門,竟然也不惱,整了一下衣服下樓照顧念琛吃飯,送進學前班。
回來時,解開外套問下人:“太太還有休息嗎?”
下人猶豫了一下才說:“太太起床去上班了。”
唐堯本來要解開領帶的,這時手又縮了回來,看著下人:“上班了?她病著她不知道?”
這話像是自言自語,下人也不敢答話,就只能這樣地待著。
良久,唐堯還是扯下了領帶,邊往樓上走一邊說:“她是自己開車的,還是司機開的車?”
下人想了想:“太太是自己開的車。”
唐堯發了火,將手里的領帶拽緊:“她可真是很好!”
說完,放棄了上樓,而是直接下來上車。
但一會兒又從車上下來,上樓拿了藥下來。
下人看他來來去去,不過臉色都不太好,不敢惹他。
唐堯對下人向來不溫和,家里的下人大多和傅染親切,和唐堯是能避則避的,這會兒見著唐堯拿了藥出去,心里猜測先生是要去找太太麻煩,正想著要不要通風報信。
唐堯的步子一頓,看了看她,嘴角浮起一抹冷意:“我在公司里找不著太太,你應該知道后果。”
下人斷了念頭,目送唐堯出去。
唐堯心里是有了氣的,不知道是氣她不愛惜自己,還是氣他自己昨晚捉弄她過了頭。
本來只是輕微發燒,硬是被他捉弄得燒到39度,她還撐著去上班,是不是不要命了?
他開車,不到一個小時就到了ido,但是卻沒有找著人,員工說傅總監去了唐磚集團開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