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晚,任傅染怎么尖叫,怎么哀求,他都沒有放過她。
只是,他沒有之前那樣粗一暴了,只是將她折磨得羞齒難當。
家里的下人甚至都聽到樓上太太發出的聲音,很浪,細細的特別地勾男人。
好在家里的下人都是上了年紀的,也早就見怪不怪了,再說先生和太太年輕,偶爾放肆一下也是情有可原的。
最過份的是,唐堯將傅染那件性感的睡衣撕裂,故意扔在了起居室的沙發上 一切結束時,傅染還惦記著要收起來,但是他不讓。
他故意地羞辱她,鼻尖親呢地輕觸著她沒有一塊好地兒的頸子上,“不是你故意招我的?不是你要求在沙發上來的?”
剛才他又弄了她幾次,他也不知道自己哪里來的精力,本來已經脫力,但是被她一句話就刺激得像是吃了春一藥一樣。
抬手看看表,已經凌晨四點,
傅染的臉埋在枕間,已經筋疲力盡了,可是那個男人還要湊到她的面前,嗓音低靡:“唐太太,還要不要再來,嗯?”
她不出聲,將臉埋得更深了些。
唐堯輕笑,手指尖輕觸著她那一身的紅痕,慢條斯理,“我記得明天的伴郎是林謙,唐太太你這一身要是不遮好了他又得心疼了,覺得我是家一暴你。或者是性一暴一力,嗯?”
傅染簡直聽不下去,“我和他沒有關系!”
“沒有關系他將手伸進你的被子里,沒有關系他會那樣看著你?別告訴我他是醫生。”唐堯輕輕地托起她的臉,灼灼的男性氣息噴在她的臉上:“他喜歡你!你心里明知道的,唐太太。”
最后三個字,說得特別地重,也有些諷刺。
傅染咬唇:“唐堯,你血口噴人!”
“有沒有你心里清楚,他更清楚!”逞了獸玉的男人提到這個,才消下去的火氣又上來了,大概是這事兒壓在他心里久了,今晚才得到了宣泄的機會。
傅染咬唇,“你究竟想怎么樣?”
“不怎么樣,只是讓你乖乖的,以后離他遠一點兒。嗯,否則我不敢保證會對他怎么樣。”唐堯拍了拍她的小臉,“我知道你一向也不喜歡和男人來往,所以不要讓我看到你和他私下里有往來。”
身為男人,他總歸是介意的,介意她被林謙碰觸時微微紅了的臉。
她今晚臉也紅了,不過是因為情玉,這是不同的。
唐堯越想越是生氣,恨不得將她挖起來再弄幾回,但是他也知道再來她會傷了,他就只能壓住火,和她說著這些不著邊際的話。
傅染也生氣了。
她冷冷地笑了:“你放心,我就是和他有什么,也是和我離婚后。”
才說完,下巴一下子就被握住了,唐堯的薄唇冷冷地吐出幾個字:“傅染,你不想活了?”
傅染靜靜地望住他,她的眸子里有著一抹倔強和一抹他看不懂的東西。
她順著他的力道緩緩坐了起來,沒有掙扎,就那樣看著他,笑了:“有時身不由已的活著,不如死了。”
唐堯的心臟被猛地擊了一下,很沉,很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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