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丸子皺著小鼻子：“可是好像不對。”
剛才奶奶分明說她不用教會，說她有天賦……就是說她天生就是壞東西？
小丸子睜著萌萌的大眼睛，里面滿滿的受傷。
她簡直接受不了這個。
天哪，奶奶說她壞，奶奶不喜歡小丸子。
哇哇哇四歲的小寶寶才不管這是哪里，反正寶寶生氣，寶寶傷心寶寶就想哭 結果就是章夫人哄了好久，而且章夫人這樣的貴婦承受了不屬于她的目光。
莫小北一直笑意吟吟的，沒有插手，由著她哄。
章夫人哄完了，才長長地吐出一口氣：“莫小北你看到了，這小東西這么聰明，你說我一個老人家怎么帶得過來？”
“媽帶得挺開心的啊！”莫小北笑瞇瞇的：“再說，我也得和章伯言二人世界。”
章夫人呸了一聲：“你少來糊弄我！伯言這周有四天都是一個人睡的。”
“媽。”莫小北看了看四周，輕咳一聲：“小聲點兒。”
這被人聽到了，多羞恥。
章夫人卻是抓住了這個話題，“你也不是不知道，這幾年陸曼一直沒有死心，追得挺緊，我還真握伯言頂不住，寂寞的男人要是騷起來那不得了。”
“媽你以前可是很看好陸曼的。”莫小北存了心和她拆臺。
章夫人瞪她：“莫小北。”
還能不能好好地玩耍了？
莫小北忍著笑，“好好，我盡量不提她。”
“得提。”章夫人的聲音淡淡的，“你看著吧，沒完沒了的，你一天不搬回章園不和伯言舉行婚禮，她一天不會死心。”
莫小北幽幽地嘆息：“其實我挺不能理解她的，章伯言被我都用舊了，有啥好的啊，還這樣死纏著不放，就喜歡二手的啊。”
章夫人的心里有些崩潰：還能不能在意一下她這老母親的存在了？
不過不管怎么樣，莫小北倒是將章夫人的話聽進去了。
她回到自己的公寓，對著洗手間的鏡子看著自己。
那里的傷，已經挺淡的，但是傷口大，還是很醒目。
她伸手撫著傷口，想起章夫人的話 身上的傷多了，心上的傷就去不掉。
她是不是真的應該將臉上的疤去掉？
至少，她在和章伯言在一起時，不那么地自卑。
對，她還是有些自卑的，她留著那道疤不是因為她不在意，而是在心里有種很隱晦的想法。
她是想看看他在不在意，或者是她在意的不是臉上，而是她的生理。
她冷感了，所以從心里抗拒他。
不是身體抗拒，是她的心一直在抗拒接受他。
手指輕輕在臉上輕輕地撫著，有些怔忡。
這時手機響了，她才放下手走出去。
是章伯言打來的電話，她接起來淺笑：“章總有什么指示？”
“換鞋到頂層的天臺上。”他的聲音有些沙啞。
莫小北捂住唇，然后就失笑：“章伯言，不會吧？”
他微笑：“上來就知道了。”
她哦了一聲，只換了一雙運動鞋就跑了出去。
等她氣喘吁吁地來到頂層，看見他一襲黑白經典的手工西裝，站在直升機前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