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喉結滾動,似乎是在克制著什么。
很多年以后,唐堯才明白自己這幾年為什么堅守,為什么明明恨她,明明討厭極了她還不放手。
那是因為他不舍得放手。
他說過她是最適合他的妻子,所以他要她當他的妻子,所以盡管婚姻如此地不如意,他大可再找一個更溫順的妻子,他也從來沒有動過心思,甚至還守身如玉,三年來只有她一個女人。
傅染還在哭,等她終于止住了,她才開口:“我從來沒有后悔過,如果再來一次,我還會那樣惡毒。”
唐堯沒有再說什么,只是把她抱了起來,抱到浴室里沖洗。
后來洗著洗著,禁欲了十來天的男人還是沒有能忍住,將她抵在了熏得熱熱的墻壁上親吻,隨后便是占有。
是他從來沒有過的溫柔,因為她一直哭著。
他極有耐心地挑起她,淺淺地吻她,嗓音沙啞地在她的耳邊問她感覺怎么樣,問她要不要再快一點。
傅染別開臉,他就追過去吻她。
來著來著就又回到了那張大床上,他便不再溫柔,反而兇猛了起來。
一連多次,終于發泄掉積累多日的玉望。
傅染累得睡著。
唐堯卻是了無睡意,他掀開被子起身去了兒童房看了念琛…
剛剛一個人睡的小男孩踢掉了被子,唐堯替他蓋好,又坐在床邊看了好一會兒,這才走到書房。
他有個備用手機,才打開,就接了滿滿的消息。
電話來自一人。
唐堯想了想,撥了過去,只說了一句話:“以后不要再打過來了,她不喜歡。”
那邊的人怔住,而他沒有再說什么直接掛了電話。
他在書房里坐了許久,抽了大約五支煙,認真地想了想他和傅染的婚姻。
他想起了她哭的樣子。
明明本來要好好修理她,惡劣地對她,可是她哭了他便沒有再忍心了。
可她說的一句話是對的。
他恨她!
現在仍是恨她。
在這段婚姻中,迷茫的不是她,而是他。
她似乎一直在等著他的決定,而他遲遲地不決定,所以她等不了了。
唐堯很淡地笑了一下,摁熄了煙頭。
可能她要失望了。
再次回到主臥室,傅染仍是睡得深沉,手揪著枕頭,臉深深地埋著。
他靜靜地看著。
在他這樣難受的時候,她睡得這樣的沉。
真是沒有心肝!
他恢復了以往粗魯的作風,直接將她從被子里拖出來,不管不顧地來。
前面都省了。
這一次,傅染哭得很大聲,是被他弄疼弄哭的,可是見到她這樣,他心里卻是有著說不出的舒服和好過。
他的吻從背后吻到她的耳根后面,親吻:“不是惡心我嗎?叫得這樣大聲,不怕家里的傭人聽到,萬一念琛醒了,問媽媽為什么這樣叫,你怎么解釋,嗯?”
傅染咬著小嘴,忍著他的粗魯,還有不堪的言語。
今晚她怎么會覺得他心軟要放過她的?
他根本就是不折不扣的偽君子,人前一套人后一套。
她悶悶地哼,“那得問你了。”
解釋一下,唐堯和傅染之間和小北沒有關系,是別人是一個咩咩的誤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