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全隊長明白,他真佩服章總此時精(金)蟲沖腦,還能想到這個。
他很快退下。
十幾輛車中間的那輛車內,幽暗。
彼此的呼吸都是亂的,顯得格外地撩人和暖昧。
“我要報警,你這是強一暴!”莫小北抵著車門,回頭拍著車窗。
但很快,她就被他拖了回來,按在了身子底下。
他溫熱的手掌撫觸著她的小臉,一點一點地移著,聲音很輕帶了點兒的嘲弄:“警察不管這個。”
說著,他的目光深深地注視著她的小臉,在她不察時低頭吻住她。
她以為他會吻她的嘴唇,可是沒有,他吻的是她的那道傷痕。
她整個地僵住。
然后就掙扎了起來:“不要,章伯言……不要。”
“可是我想要。”他堅定地說著,聲音像是刮著粗戾的沙子一般。
他不顧她的意愿,親吻她,嘴唇貼著她的小脖子用力咬下去。
他不是在愛她,而是在懲罰。
她很疼,不住地掙扎著哭著。
她害怕,害怕和他發生關系……她怕他發現自己的不堪和不完整。
而他仍是索求,親吻她,撫觸著她的身子。
他像是荒漠里渴了好幾天一般,熱度足以焚燒她,她的手被他緊按著,想動一下都不行。
“章伯言,我求你不要。”她的臉上帶著淚,哭著叫著求著他。
他伏過去,嘴唇貼在她的耳際聲音低低的,“北北,我忍不住了。”
那一瞬間。
很痛。
她從來不知道這種事情可以這樣痛的,淚水模糊了視線,她只知道面前是她愛著的男人。
他的面容扭曲,彰顯著他極度的歡愉 她掙扎著的手便垂了下來,無力地軟著,由著他弄。
狹小的車廂內,逼仄至極,滿滿都是他情動的喘息。
她疼,他也疼。
只是他以為這是因為他們很久沒有過了,因為她生一澀,他知道他應該溫柔一點,可是他忍不了……
他已經快四年沒有過了。
一個33歲的成熟男人,禁欲了四年,并不是一下子就能舒解的……
遠處,保全隊長處理完事情,回頭看著那車還在不停地震著,抽了支煙心里想著章總的腎真他瞇的好,弄了這一個小時還在弄。
他笑笑,站得遠遠地守著,一只蚊子都不飛進去打擾。
終于,驟雨初歇。
這么長時間,他竟然也就弄了一次。
長長久久地壓抑得到釋放,全身心地都舒暢起來,但不代表他不生她的氣。
章伯言徑自整理好自己的衣物,垂著眸子看著趴著被整治得很慘的女人。
是的,女人。
她今年25歲了。
歲月優待了她,除了臉上的那道疤。
“玩夠了就和我回章園。”他低低地說著,然后便撈起她幫她將衣服套好。
莫小北很痛,她感覺自己出血了。
但她不敢和他說,只在穿好衣服后坐得離他有一段距離,輕聲說:“我現在挺好的。”
她別開臉,不讓他看她臉上的傷痕。
因為她會痛,她會覺得他委屈。
他應該配一個很好的女人,至少是完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