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可以？”莫南笙眨著眼睛。
琪琪用力點頭：“當然。”
莫南笙抹抹淚，揚聲：“老板，幫我炒兩樣最補的菜過來，我要打包。”
琪琪拍拍她：“這就對了嘛，對別人好很簡單的！只要收起你自私自利的性子，再隨和一些、溫和一些……”
“說完了沒有？”莫南笙瞪著她。
琪琪輕咳一聲：“等我想到再告訴你。”
“再拆我的臺，頭一個炒了你。”莫南笙數出一千二百塊，交給老板拿下外賣往回走。
回頭為了哄小北開心，剩下的八百買了99支紅玫瑰。
開車的琪琪一直在反復地嘮叨，“都花光了，回頭小北準要說你。”
“這點兒錢算什么，以前掉在莫家都沒有人撿的。”莫南笙的心情大好，舒服地莫了一下小肚子。
琪琪還想說什么，她威脅：“再說我炒了你。”
“你半年沒有發工資了。”琪琪吐槽。
就這樣一直吵到了公寓樓下，莫南笙一手拎著飯盒，一手捧著玫瑰十分浮夸地出現：“小北，小藥丸（要完）！我回來了。”
莫小北躺在床上，已經換了睡衣，長發掩著臉上的那道傷口，宛如那些傷害沒有發生。
莫南笙見著，眼有些熱。
其實小北以前，是真的很好看。
她莫南笙只承認h市莫小北比她漂亮，可是……
她想哭，又死死地撐著，她要是哭了小北那么精明的丫頭一定知道她是為了什么。
她更浮夸地說：“看看我帶來了什么？”
“大補的！小藥丸你有福了，還有花香噴噴的。”莫南笙難得地哄人。
莫小北倚著沒有動，好一會兒才淡淡地問：“錢花光了吧？”
莫南笙的眼神閃爍，好一會兒才打哈哈：“馬上不是有錢了嘛。才兩千塊。”
“也有可能要不到錢，章伯言一個子兒也不給的。”莫小北挺冷酷地說。
莫南笙一下子就炸毛了：“那你還將我那么多衣服扔掉，要是沒有錢我拿什么買？”
“我看著不順眼。”莫小北打開盒子，開始慢慢地吃東西，“還有，是你求著我來的。最后，作為這間屋子里最有錢的人，我現在命令你將花留下十朵養好，別的，你自己處理。”
莫南笙挺失落的，她難得哄人的，看看，馬屁都拍到馬腿上了。
出去時她和琪琪抱怨，“請了尊大佛過來……”
“是南非之星。”琪琪有些幸災樂禍。
莫南笙瞪著她，琪琪以為她要發火，但是難得的莫南笙竟然沒有。
她只是皺著眉：“琪琪你說你以前是怎么拍我的馬屁的，怎么哄得我這么開心，有什么秘訣你告訴我。”
琪琪挺為難的：“南笙你一定要聽？”
“廢話。”
“想聽真話還是假話？”
莫南笙敲了一下她的頭：“當然是真話。”
琪琪沒有躲得過，莫莫頭，委屈地說：“我不就是怕你聽真話接受不了所以才多問幾句的。”
頓了一下，才老老實實地說：“那是因為你膚淺啊，愛聽好聽的，只要說好聽的夸你漂亮聰明就行了。”
莫南笙看著自己那只哈嘍哈嘍kitty，面無表情：“你還是說假話吧！”
琪琪，“那以后還是夸你聰明漂亮……”
莫南笙：“我一定要炒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