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眼里全是水氣，巴巴地不出聲。
章伯言再次點頭，“我知道了，是我們第一次做一愛的那晚？”
莫小北的臉一下子漲紅了：“章伯言！”
他的目光清清亮亮的，有著這個年紀男人特有的成熟魅力，“所以莫小北，我是先領證，再上車的……品行不要太好，這樣的男人你不覺得自己得到應該偷笑，好好珍惜？”
莫小北徹底無言，論無賴她根本不是他的對手。
于是拿過了那本，低著聲音：“還有一本呢？”
他看著她，聲音很輕：“藏起來了！你找不到就只能一輩子是小章太太。”
他的聲音低而沙啞，透著說不出的性感。
莫小北被撩了，那顆少女心蕩啊蕩的，臉熱得不行，跑到一旁又繼續看育兒書，不理他了。
章伯言躺下，淡笑：“將結婚證收好！平時拿出來看看，自己偷著樂就好了。”
莫小北：沒有見過更不要臉的了！
兩個就這樣鬧了一會兒，他總是傷患，后來是真的睡著了。
莫小北先是在沙發上看了一會兒書，后來實在有些困，便爬回床上挨在他身邊像是小貓兒一樣瞇著了。
樓下，福伯準備了一桌大補，讓章華來叫小夫妻吃飯。
章華敲了門，里面沒有動靜。
他小心推開門，緩緩走進去，主臥室里很安靜，章伯言和莫小北都睡著了。
章伯言平躺著，而莫小北則在一邊抱著他的手臂，一副很依賴的模樣。
章華淡笑，只有他自己才知道那笑很苦澀。
他想，放下吧，有些東西注定不屬于你。
他自己也不知道是什么時候喜歡的，大概是幫著章總注意她關照她時，他便泥足深陷了……這么多年，一點一滴地滲進來，等他發現時已經是無可奈何。
章華注視了一會兒，還是決定退出去。
下樓看著福福，笑笑：“讓他們睡會兒吧！”
福伯點點頭，“也是，醫院里人來人往的，少爺和小北也不好太親近。這會兒好不容易回來了。”
章華鄂然，隨后內心戲：論了解章總，誰比得過福伯？
兩個單身漢一起午餐，吃的滿滿都狗糧的味道……
章伯言的身體恢復得很快，不知道是章園的風水養人，還是……小章太太養人，總之又過了三天，章總已經能自由地走路了，只是仍是不能劇烈運動。
周六的時候，林謙的醫療小組已經確定，章伯言帶著莫小北去醫院會診。
結果出來之前，莫小北由著傅染陪著坐在一旁，章伯言親自和醫療團隊討論。
當看著他用流利的英文，和醫生說著專業術語時，莫小北的眼里有些熱。
她忽然意識到，他很愛孩子，很愛她。
他受了那么重的傷，雖然平時喜歡逗逗她，但是有時深夜她醒來，看著他在看一本厚厚的英文書，那時她不知道他在看什么，現在卻是知道了。
傅染看看章總，再看看莫小北，伸手刮了她的小鼻子一下：“看你感動的。”
莫小北仍是巴巴地望著章伯言，好一會兒才收回目光，看向了傅染，“染染，你不覺得章伯言很帥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