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小北氣死了，撲在他的懷里咬他，被他一把抱住。
他的眸子深刻地看著她，低喃：“小北答應我，不管真相怎么樣那都是過去的事情，你一點錯也沒有！”
聲音更低了些：“你不許不開心，更不許偷偷離開我，知道嗎？”
她巴巴地望著他：“如果我走了……”
“沒有如果！”他望住她，斬釘截鐵地開口：“如果你那樣做了，我會讓你后悔！”
莫小北盯著他，好半天才慢慢地說：“其實我也找不到更好的飼養員了，章伯言要是你不嫌麻煩的話，那么你就一直養著我吧！”
他笑了起來，“莫小北，你就這么大的出息？”
她嗷了一聲，將臉貼在他的肩上，“嗯，是你說喜歡我的！章伯言你喜歡我就得付出代價。”
她的小不要臉卻讓他愉悅極了，拍拍她，這才起身走到辦公桌前按了內線。
他叫了章華，但想想還是又取消了，目光看著莫小北：“一會兒我和你去林謙的醫院。”
莫小北點頭，又再三懇求：“這事一定不能聲張，我怕會連累汪姨。”
章伯言伸手輕撫她的長發，“放心。”
他又將公事處理了一下，才帶著她去了林謙的醫院。
對于他們的到來，林謙是意外又有些小小緊張，目光落在莫小北的臉上，“小北又不舒服嗎？”
章伯言關上門，走到林謙對面坐下，從衣袋里取出一個小小的袋子，里面是一顆藥，“你這里能方便檢查一下成分嗎？”
莫小北就站在身邊，立即將藥瓶拿出來給林謙看。
林謙接了過去，只看了一眼就說：“這是鎮定神經用的藥。”
“那它對于病人的身體有沒有不良反應？”莫小北急急地說。
林謙仔細地想了想，“應該是沒有。”
他看著藥瓶上面的成分，確定地說：“肯定是沒有。”
莫小北有些失神，看著章伯言，慢慢地說：“馨姨說的是真的！”
可是她想不明白，汪姨為什么要騙她……
章伯言輕輕吐出一口氣，看著林謙：“你這里的設備，能精密地分析出這顆藥的成分嗎？”
林謙明白他的意思，淡笑著起身：“一會兒就好，你們等一下。”
他辦公室旁就是一間實驗室，林謙過去了大概半個小時，這期間，莫小北一直都有些不安。
章伯言拍了拍她的手，微微地笑了一下：“別擔心！”
“我總覺得汪姨不是故意要騙我！”莫小北咬了下唇：“她在提起媽媽時，目光和聲音都充滿了感情。”
章伯言怎么會不知道，這孩子在汪醫生那里得到了疼愛，這會兒想必有些不安和失望。
他只是抱了抱她，淡聲說，“結果還沒有出來，不要亂想！”
莫小北嗯了一聲。
又等了好一會兒，林謙回來了，只是面色有些嚴肅。
他將手里的一張報告單交給章伯言，聲音有些緊：“成份做下來，比藥瓶上寫的多了點別的。”
章伯言和莫小北都看著他。
林謙輕輕吐出幾個字：“特丁基對苯二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