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小北看向老趙，嗯了一聲：“我知道。”
話雖這樣說，但心里總是不痛快。
看了下時間，還早，于是約了傅染翹課喝下午茶。
半個小時傅染就過來了，兩個女孩子坐在星巴克里默默了良久，傅染才低語：“沈如的死，真如那些媒體所說嗎？”
雖然現在壓下去了，但是當初傳得沸沸揚揚的，說是小北算計了沈云云云。
莫小北攪著杯子里的咖啡，很淡地笑了一下，“染染，是真的。”
傅染睜大眼睛，看著她：“小北！”
她握住莫小北的手：“這么危險，你怎么能這樣做！？”
光是想想就驚心動魄，不免語氣有些激動，手掐得莫小北的手都痛了。
莫小北淺笑：“現在不是安全了嗎？”
她長長地吐出一口氣，略有些惆悵地開口：“沈如自殺了，她承認是她推了我媽……可是，我總覺得一切都有些太順利了，染染……就是很不真實的感覺。”
傅染的唇抿了抿，前前后后想想，“我也有一點疑點，你說沈如現在離開你爸爸了，按說不會下這樣的黑手，除非是她真的有把柄，而且是被人威脅。”
莫小北垂眸：“除了章夫人，我想不出別人。”
一提這個，傅染更是有些擔心起來，低低地問：“你怎么打算的？”
莫小北抬眼：“和章伯言的事？”
傅染無聲地點頭。
“染染，我決定去紐約！”莫小北咬了下唇：“等公司步上正軌，我會將公司交給安琳管理，我去紐約生活。”
傅染愣了一下，隨后就有些哽咽了聲音：“小北其實你不必這樣的。”
“我知道。”莫小北也有些難過：“染染，我欠章伯言太多，這輩子都還不清，我不愿意他為難！”
那些晦暗的事情不好對傅染說！
于是垂了眸子，只是苦澀地笑：“莫家和章伯言我只能選擇一個，曾經，我覺得我會選擇莫家，但是現在他對于我來說才是最重要的。”
不計后果也要在一起，哪怕全世界的人都反對。
傅染被她震住了，好半天才淺笑了一下：“嗯，想清楚了就好。”
小北離開也好，換一個新的環境也不會像這樣累，再說章伯言會去紐約陪小北的吧，紐約有一個陸澤在，章伯言就不可能放心。
傅染攪著咖啡，輕輕地開口：“小北，沒想到最后你還是去了紐約。”
莫小北笑了：“可是這一次的心情完全不一樣。”
她吐了吐舌：“染染，你不知道我有多喜歡章伯言……”
傅染翻了個白眼，“莫小北，女孩子要矜持一些！”
莫小北一臉蒙西的樣子：“矜持，在哪呢？”
傅染趴在桌上笑得不行，好一會兒才側了頭捉住莫小北的手，輕聲說：“不管怎么樣小北，我都替你高興。”
被自己喜歡的人，這樣地寵著，一定很幸福很幸福吧！
傅染的聲音更輕了些；“小北，我有些羨慕。”
莫小北反手輕輕覆住了傅染的手，“染染，給他一點時間。”
傅染嗯了一聲：“現在挺好的……可能是距離我理想中的愛情，還有一段距離吧！”
莫小北有些難過，“染染。”
“沒事！”傅染微微地笑了起來：“至少唐堯的皮相很好，帶出去也有面子。”
莫小北望著她，忽然想起了什么，從包里拿出幾包t放在桌上：“買多了，這個你拿回去用吧！”
傅染看著那些花花綠綠的包裝，一時有些無語。
莫小北輕咳一聲：“唐堯應該是大號吧？”
傅染徹底地紅了臉：“小北你現在真是……”
莫小北吐了吐舌：“好東西大家分享嘛……”
傅染：你是嫌唐堯還不夠變態是嗎？
水果味？
顆粒？
高敏感？
沒有眼睛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