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小北抬眼望著他：“如果我說，我們公司的方案遭到泄密，將會被對方公司壓倒性地輾壓，你說我能不再弄一個新的替代上去？”
章伯言的目光落在她的面上，一臉的深思。
“陸曼已經和我的秘書接觸過，我信她能拿到。”莫小北聳了聳肩。
章伯言一針見血：“你在給陸曼下套？”
莫小北笑瞇瞇：“很明顯不是嗎？還是章總心疼了？”
“我心疼什么呀？”他捏捏她的下巴，“你倒是聰明，讓陸曼得到你們公司的信息，她的方案走向便會傾向于踩你們的不足之處，反而失去了文華集團慣有的優勢！”
他捏住她的小下巴，“誰教你的，嗯？”
莫小北的表情十分呆萌，“章總昨晚言傳身教。”
章伯言哭笑不得，“你這樣，讓我很難做……”
他的手指，握著她揉，她穿著那件t，分明就是勾引。
一邊揉著，一邊呢喃，“一邊是我母親喜歡的，一邊是我自己的，莫小北你說我怎么做？”
莫小北眨了下眼，無辜：“你昨晚怎么會做的？”
章伯言的喉結情不自禁地滾動了幾下，隨后就拍了拍她的p股，“先吃飯。”
“我就差設計圖了。”她摟著他的脖子：“我聽說你副修了建筑，是不是？”
小少女的聲音又嬌又脆，實在是讓人拒絕不了。
章伯言將她放在椅子上，輕笑，“昨晚開始，你就打這個主意？”
伸手徐徐地撫觸著她的嘴唇，聲音有些低，“在我身子底下喘息時，也想著公事，嗯？”
“沒！”她的小手抱住他：“我以為這個是福利。”
章伯言睨著她，淡笑，坐在她對面：“先吃飯，一會兒我看看。”
他這樣，明顯就是對她放水了，博宇想要的風格，他最清楚不過。
但是出乎章伯言的意料，他花了兩天畫出來的圖，最后莫小北還是改了好幾處。
至于改的地方，他揚眉無聲地問，莫小北只是眨了眨眼，并不告訴他。
次日晚，她收到了安琳的消息，“莫總，陸曼松口了。”
莫小北點頭：“你去的時候，小心一點。”
安琳嗯了一聲，掛了電話。
掛完電話以后，莫小北拿著手機發呆……
安琳，老練得不像……只是一個秘書！
這時，章伯言端著咖啡過來，坐在她對面閑適地喝著：“安琳的電話？”
莫小北點頭。
“你在我眼皮子底下玩陰謀詭計，合適嗎？”章伯言微笑。
莫小北扁了小嘴，目光落在屏幕上，“你在我面前喝咖啡，合適嗎？”
“女孩子不要喝咖啡。”他笑笑，放下了咖啡，去幫她倒了一杯果汁過來。
莫小北喝了一口，眼睛亮晶晶的。
章伯言伸手揉了她的眼皮一下，淡笑著坐在她身邊看著她修過的圖。
然后，有些驚訝地看著她。
她的構思，十分明顯，他一眼就能看出來。
而且，他是意外的。
意外于她的才華。
莫小北抱著他的手臂，“覺得怎么樣？”
“很不錯的樣子。”章伯言的目光落在屏幕上，再看她；“能和我說說你的理念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