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挾制著她的身子，一邊吻一邊跌跌撞撞地抵到房間門口。
修長的身體抵在她身體中間，一只長腿令人發指地抵著她的，聲音低沉：“房卡！”
莫小北抬眼，幽幽深深地望住他，被吻得有些腫的小嘴浮起一絲冷笑：“章總的意思，我怎么不懂呢？”
她倚在墻壁上，烏黑的長發散開，身上還披著唐堯的外套。
章伯言一手托著她的身子，一手就將那外套除下扔了。
他從來沒有過這樣失態的舉止，大概是……他要瘋了。
他也，從來沒有對她這樣粗魯過，一手捏住她的小下巴，俊容微微逼近：“莫小北，你明白我的意思！”
“我明白。”莫小北蒼白的小臉有著一絲冷笑。
接著她就拉下自己領口的衣服，拉不開她就用扯的，“不就是陪你睡覺！章伯言，不需要房卡，我現在就可以陪你……就在這！”
她一顆一顆地將自己的襯衫扣子解開，全部散開之際，滑到了腰際。
黑色的直發此時凌亂地打在潔白的肩上，有種驚心動魄的美。
章伯言瞇緊了眼。
她甚至踢開了腳上的高跟鞋，光著小腳。
她睨著他，眼里有著一抹挑釁 他捏著她的下巴，手指微微用力：“只是陪我睡覺，是嗎？”
他的聲音一字一字地敲在她的心版上：“你沒有心肝。”
“對，我沒有心肝！”她的表情冷冷的：“被狗吃了。”
氣氛冷凝。
他看著她的表情，像是要將她吃掉。
又像是，下一秒要將她捏死在這里。
但是最終，他慢慢地逼近她，捏著她的下巴迫她啟開唇，他深深地吻了過去。
粗魯，狂野……多少帶了些懲罰的意味，也有著他們之間沒有說開的那些傷痛。
她開始掙扎，只是掙扎著掙扎著，就沒有了力氣，軟著身子任著他吻。
這個吻，變了調，他整個的背部都糾結著，傾盡了所有在這一吻里。
身體的糾纏，卻讓人更空虛。
她又開始掙扎，但是每一分掙扎都被他吻進嘴里，一直到她乖順為止。
末了，他離開她的唇，聲音很輕但也很冷：“莫小北，你說你喜歡我。”
她仰著頭，面上有著激晴過后的紅暈，她的眼在水晶燈下，折射出無數星光，只是，那樣冷清，不復之前那樣光彩奪目。
“我沒有忘！”她歪了頭，看他：“章伯言，我們不可能了！”
然后她很苦澀地笑了一下，“你給我喝的那杯摻著安眠藥的牛奶，對我沒有作用，我全知道了。”
她望進他的眼里，聲音有些恍惚：“我知道了你和沈如的來往，我知道了章莫兩家的恩怨。”
說著，她的頭別到了一旁，“章伯言，我們之間，從開始就是錯的。”
下一秒，她的小臉被握住，他強勢地逼迫她看著自己。
“很好！所以你說喜歡，就是為了離開？”他的目光灼灼，緊緊地鎖著她，不放過她任何的表情，“還有，莫小北你說知道了那么多，那你知道我愛你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