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咬了他的肩一口，聲音纏纏繞繞的：“章伯言，你是不是男人啊！”
男人倒抽一口氣，扳過她的小臉，黑眸染上深沉，咬牙，“我會讓你知道我是不是男人的！”
說完，一把將她抱到了浴室里，淋浴灑下溫熱的水，細細密密地打在身上。
她被抵在墻壁上親吻，洶涌的吻，幾乎將她淹沒，但她仍是努力地抬起手抱住他。
她的配合，頭一次的水露交融。
熱意，氤氳。
糾纏一次，又一次……
終于，她虛脫地滑倒，他將她抱著一起沖洗。
莫小北乖乖地趴在他的懷里，小手指揪著他的襯衫，聲音輕而虛弱：“章伯言，你為什么從來都不脫一衣服？”
說著，她從他的肩上輕抬了眼，目光從來沒有過的清亮。
他的心顫了一下，低了頭親吻她，低聲呢喃：“終于對我感興趣了嗎？”
她伸手戳了他一下，模糊地嗯了一聲：“對你的身體感興趣。”
說完，她就伸手抱住了他，“我不喜歡隔著衣服。”
特別是現在！
此刻，她更想和他貼得更近更緊一些……也許是一時沖動和迷醉，但此時，她需要他，她想放縱，她想當個壞女孩。
章伯言的聲音沙啞得不可思議，“北北，你不會想看的！”
“我想！”她抬了眼，眼里蒙了一層霧氣，就那樣巴巴地望住他。
小手顫抖著伸出，他的手掌立即捉住她的。
四目相對。
而她在他深不見底的目光下，輕輕掙開他的手，顫顫微微地落到他襯衫領口的扣子上……
他的喉結不住地滾動著，黑眸鎖住她的小臉，一動不動。
等她終于解開，章伯言啞著聲音，“北北，你不會喜歡的！”
他的黑眸低垂，在她的目光下緩緩轉身，將自己徹底地攤在她面前。
他的背后，糾結著無數道細白的傷痕，交錯縱橫，看得出已經很久遠。
整個背，幾乎沒有一塊平滑的肌膚……
莫小北一下子就捂著自己的小嘴，喉嚨像是被堵住了。
她沒有想到，會是這樣。
她沒有想到，他總穿著衣服和她做，是這個原因。
“很丑是嗎？”他的聲音低沉，在深夜里有些陰郁。
下一秒，他被她從身后抱住。
她的小手抱住他的腰身，臉貼在他滿是傷痕的背上，小口地親他，呢喃：“章伯言，它們是怎么來的？”
他被她抱著，熱熱的，涼涼的，說不出的滋味。
好久，才輕聲開口：“忘了，大概是小時候不聽話，讓我母親生氣了！”
莫小北抱緊他，頭一次覺得這個無所不能、高高在上的男人也是脆弱的。
他也是人，也和她一樣，內心藏著傷痛。
那些傷痛，也會在夜深人靜時，偷偷跑出來肆虐。
原來，他也會痛！
“還疼不疼？”她小小聲地問。
章伯言靜默了好久，才低低地說：“以后，不會再疼了。”
因為以后，我會一直擁有你！
莫小北模糊地點頭，一會兒，她忽然又抬了眼，悄悄地將小手繞到前面：“章伯言，你還想不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