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久很久以后，莫小北的手酸了，小心翼翼地問：“你好了沒有？”
問完后，感覺手下的身體僵了一下，接著章伯言就翻過身子，半倚在床頭，目光深深。
莫小北有些不自在地拉了拉浴衣，“要是好了，我先回去睡覺了。”
“誰告訴你，陪男人上床就只是按一下肩的？”他的聲音沙啞不堪。
莫小北瞪著他。
但她也只是虛張聲勢罷了，身子緊張地挪了挪，已經規劃好逃跑路線。
章伯言的目光從她的后爪移到她的面上，輕笑一聲，“還有腿，也按一下。”
她明顯地松了口氣，挪了身子過去，替他輕輕地揉著。
她知道他的腿不太好，有舊疾，只是從不敢問這傷是哪來的……
正有些走神，章伯言的聲音輕輕響起：“莫小北，想不想知道這傷背后的故事？”
莫小北抬眼，看著他。
此時，章伯言頭微微仰著，浴衣領口松開，露出小片玉色肌膚，竟然有種虛弱之美，那種英俊到了極致的美感……化為一種誘惑，至少莫小北幾乎是要伸出小爪子去染指的。
“嗯？想不想知道？”章伯言微微一笑，伸手將她拉了過去，安放在自己的懷里。
他的動作，特別自然，像是做過了千百遍一樣。
莫小北趴在他的懷里，雙方又穿得這樣危險 她干笑一聲：“想！”
章伯言睨了她一眼，曲起一只腿，那也是他受傷較重的腿，聲音緩緩，“十多年前的老傷了……”
莫小北哦了一聲，“英雄救美？”
不過她自己立即就否定掉了，“不對啊！那時你才十多歲。”
章伯言的目光仍是注視著她，一會兒，淡淡一笑，“也許我很早就喜歡一個女孩子呢？”
莫小北有些興趣了，忘了此時暖昧的情狀，半坐在他的懷里，小手抵著他的心口，“你現在還能找到她嗎？”
章伯言的目光更深了些，大掌揉了下她的小腦袋，“能吧！”
“那你為什么不去找她？”莫小北跪著仰視他，一臉的期待。
章伯言伸手，輕輕揪住她的長發，聲音低啞，“因為我有你了。”
莫小北怔了一下，馬上就炸毛了，“章伯言你在耍著我玩呢！”
他笑，將她拉近，臉貼著臉，嘴唇貼著嘴唇，聲音惑人：“否則，你會乖乖到我懷里？”
莫小北的眼睛睜大。
他笑著吻住她，輾轉，纏綿……
一個小時后，莫小北仰躺著，精致的額頭都是細細的汗，她咬著唇，任性地踢了章伯言的肩頭一下，“你……好了沒有？”
親親親……親來親去的，他不膩啊！
章伯言翻到一旁，長長地吐出一口氣，隨后便下床到浴室里，聲音很淡地傳過來，“你可以回去了！”
莫小北撐著自己坐起來，聽著浴室里的水聲，哼哼：“不舉……x無能！”
不過她的心里挺愉快的，難怪上次不疼，估計他就是一小豆芽！
如果她此時看到章伯言面上的谷欠望，估計會嚇到，那種糾結了無數復雜情緒的谷欠望，他自己都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