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如海抬眼,看著自己的妻子,之后又摸出一支煙來點上,長長地抽了一口,“不得不想啊!這一次栽了這么大的跟頭,莫氏內部一定是有內鬼的。”
沈如淡笑著倚在他身邊,輕聲說:“我只要你平安回來就好,后面的事情章伯言應該會處理!”
莫如海帶了幾分煩心,“你以為,這事兒算完了?”
“要不然呢?”沈如的聲音略微顫抖:“我們都將小北獻給他了,他還想要怎么樣?”
莫如海的面上晦暗不明,過了許久才開口,“我總覺得,有一盤更大的棋等著我。”
有句話他沒有對沈如說,章伯言將小北收了,只是……保護她而已。
對于章伯言來說,小北就是他最大的弱點,莫如海不是不能利用,但是他的內心,總有一絲慈父之心,總是不忍心。
所以小北去章伯言那兒,也……挺好。
多年前,他對不起小北一次,這一次,他選擇保護!
沈如聽了他的話,伸手拍拍他的心口:“如海,你這是在里面久了,愛胡思亂想,等去公司辦公室里一坐,這心里啊,就踏實了。”
她總是個女人,一個多月沒有見著莫如海,這生理方面也得不到舒解,怪難受的,此時自然是希望得到丈夫的疼愛。
保養得宜的手放在莫如海的身上,徐徐地挑豆他,夫妻久了,她自然知道他喜歡的方式,果然一會兒,莫如海的呼吸都赤了……
沈如面若桃花,如一江春水般,等待恩澤。
臥室頓時,響起各種暖 昧聲音,幾戰方休。
事畢,沈如清理自己,媚眼如絲地看著莫如海將衣服穿好,不滿地說:“才回來,又去哪兒?”
“去看看小北!”莫如海的步子頓了一下,低嘆:“下午那邊要來接她。”
沈如暗暗地捏了手指,心里不憤至極,她就知道在莫如海的心里,只有莫小北。
她只不過是他發 泄的對像罷了,莫小北的媽才是他心里的白玫瑰。
沈如一臉的不高興,但是也沒有能留下莫如海。
莫如海推門,看著莫小北坐在床頭發呆,他輕叫了一聲:“小北。”
莫小北抬眼,本來發著呆,這會兒勉強一笑,“爸。”
莫如海看著她腳邊的行李,心里有些酸……捧在手里二十來年的掌上明珠,現在送到別的男人床上,任誰的心里也不好過。
他坐到一邊的小沙發上,低嘆一聲,“小北,爸爸寧可是南笙。”
莫小北沉默。
“如果你介意南笙,那是不必的,章伯言他……對南笙沒有對你那樣的心思。”莫如海低嘆:“爸爸走了一輩子的路了,不會這點兒的眼力勁兒沒有。”
莫如海的心思極其復雜,他心中渴望小北能改變莫家的命運,但是內心深處隱藏的晦暗又告訴他,這絕無可能。
最后,他也只能低嘆一聲,“去別人那兒生活,不比在家里!要乖些,懂事些,知道嗎?”
說著說著,聲音有些哽咽了,“有空回來看看爸爸,爸爸怪想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