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羞了？”章伯言輕笑了一下，坐起身倚在床頭，隨手拿過一支煙點著，又睨著莫小北，“昨晚抱著我、一直求我的人是誰？”
莫小北整張臉埋進被子，像是小蟲子一樣在被子里爬來爬去的，過了好一會兒，驀地露出一張小臉，小臉微紅……
“為什么，沒有……那個？”半天，她才憋出一句話。
章伯言看著她：“落紅？”
莫小北的臉漲得很紅，不出聲，但大抵就是問這個。
章伯言的目光灼灼：“這得問你了莫小北！”
他的話讓她一下子就炸了毛，莫小北全身都燃燒著戰斗民族的火焰，跳了起來，“我是處！”
章伯言仍是淡定地抽煙，目光含笑地看著她。
她一下子發現自己的不妥，立即鉆回了被子，只是，她的小身子一下子被他握住了，接著天旋地轉……
“所以，想讓我負責，嗯？”他的聲音低低啞啞的，伸出修長的手指撫觸著她的小臉，“想讓我怎么負責？”
他那般強勢，而她那樣弱小，在他的困禁中，她猶如被困住的小獸一樣，動彈不得。
莫小北不敢動，輕閉了眼，虛弱地開口：“你明知道的。”
章伯言的目光筆直地看著她的小臉，看著她長睫不住地輕顫，看著她全身的僵硬。
忽然，他松開了她，掀開被子起身，欲往浴室走。
莫小北連忙從后面抱住他，顧不得自尊，小臉貼在他的背后低低地哀求：“我求你。”
章伯言低頭看著自己……的刻不容緩，沉沉地吐出一口氣，“等我出來再說！”
莫小北不自覺松了手，看著他步子略快地走進浴室。
章伯言大概一刻鐘以后才出來，換了件浴衣，領口微微敞著，露出小麥色的匈膛，比平時多了幾分狂野。
他長手長腳地坐在沙發上，習慣性地拿了支煙。
莫小北沒有衣服穿，只得套了他的白襯衫，過大的襯衫穿在身上，堪堪蓋過腿一根，露出一雙嫩生生的小腿兒……
她走到他身邊跪坐著，仰著小臉看他，樣子實在是有些可憐巴巴。
章伯言抽了一口煙，語氣很淡：“跟我三年，我將莫如海撈出來。另外，你手里莫氏百分之二十的股份，我以股價轉走。”
他的語氣沒有一絲溫情，完全就是在談合作、談條件。
莫小北壓下心里的酸楚，心里特別地明白，章伯言入股莫氏，莫氏才不致于再出現危機，所以她沒有想就答應了。
只輕聲地嗯了一聲。
“那你呢，愿意跟我三年？”章伯言睨著她，仍是給了她最后的機會反悔。
莫小北又炸毛了，“章伯言，睡都睡了，你現在問這個是不是太矯情！”
他一手就輕輕巧巧地捏住她的小下巴，聲音很低，“莫小北，那你是為什么和我睡的，嗯？就只是為了求莫如海出來？”
她垂了小臉，許久，才咬了牙，“是！”
“真是坦誠！”他的語氣里多少帶著一抹嘲弄，拿了手機撥了章華的電話，“將我辦公室里放在抽屜里的文件拿過來……對，我還在酒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