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傅時欽早起準備上班,傅時奕也早起了。
而且,換了一身休閑運動裝,看樣子是準備去爬西山。
“你還真要去爬?”傅時欽笑問。
這貨從來沒去過西山,怕是不知道那山有多難爬。
“怎么看不起我,以為我爬不了?”傅時奕哼了哼,拉開車門駛著車離開。
傅時欽同情地看著他的車走遠,他要真能爬上西山又爬下來,傅老三就是真的勇士了。
他照常去上班了,忙到天黑才和他哥一起下班回來。
可是,他們到家了,傅時奕卻還不見人影。
他打了電話過去,只聽到傅時奕有氣無力地聲音。
“傅小二,來接我……”
傅時欽幸災樂禍地笑了笑,“叫爸爸。”
話剛說完,就被傅勝英瞪了一眼。
“你讓誰叫你爸爸?”
傅時欽心虛地笑了笑,拿上車鑰匙說道。
“傅老三爬完山回不來了,我去接一下。”
說完,叫了家里的司機一起過去,方便把傅時奕的車也一并開回來。
傅時欽開車趕到西山景區的停車場時,轉了一圈才發現傅時奕的車,過去開了車門就見傅時奕癱在車后座挺尸。
“早上不是還意氣風發的,這才不到十二個小時,就蔫成這樣了?”
“你特么怎么沒告訴我,這個山這么可怕?”傅時奕有氣無力地說道。
陡峭的地方,他都手腳并用爬上去的,下山的時候他都恨不得自己直接從山上滾下來。
這輩子都不想再爬山了,見山就腿抖。
“我問過你了,你自己非要來的,怪我咯?”傅時欽憋著笑問道。
傅時奕擺了擺手,不想再聽他廢話。
“起駕,我要回去。”
傅時欽關上車門,交待了司機開他的車回去,自己則給傅時奕當了司機。
傅時奕躺在后面,一路尋思著說道。
“當年冬冬真干了這么多變態的事兒?”
“當然,你現在知道人家當初對你多真心了吧。”傅時欽心虛,但還是沒有承認自己坑他了。
這織圍巾和巧克力這事兒是有的,可這十字繡和爬西山什么的,這全都是他們編的了。
傅時奕躺在后面唉聲嘆氣,“女朋友不原諒我,岳父岳母也不喜歡我,我的人生怎么這么慘?”
“出來混,總是要還的,報應嘛。”傅時欽哼道。
當初她那女朋友一個接一個的,不一直嘲笑他們這些單身狗嘛。
現在,只不過老天有眼,現世報來了。
傅時奕隨手抓了包零食,扔到了前面。
“傅小二,我都這么慘了,你特么還幸災樂禍。”
“我有嗎,我才沒有。”傅時欽笑著否認。
“你笑得牙花子都露出來了,你還沒有。”傅時奕咬牙數落道。
這要不是現在他體力值耗盡,沒力氣打他,非得打一架不可。
“得,不跟你說了,躺好了。”傅時欽懶得再跟他貧嘴,專心地開著車。
回到了傅家老宅,傅時奕完全是從車上爬上來的,傅時欽和司機兩一人一邊架著,才把他給拖進了家里扔到了床上。
然而,這還不是最痛苦的。
傅時奕睡了一覺起來,第二天發現自己全身痛得動都不敢動一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