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當天下午他還真下定了決定一件一件地辦。
思來想去,先從最簡單的手工巧克力著手了。
于是,趁著晚飯過后廚房沒有人用了,就擼起袖子準備大干一場了。
傅時欽則抱著恬恬坐在廚房看熱鬧,看著傅時奕把黑巧克力切碎,放進了鍋里炒,準備把黑巧克力碎加熱融化。
可是,他越炒越干,甚至還發出了難聞的味道。
傅夫人路過瞧了一眼,“你干什么玩意兒?”
“媽,他要給丁冬冬做什么愛心巧克力。”傅時欽笑著說道。
雖然以前他們兄弟三個都學過做飯,但傅時奕是動手最少的,至今天不知道多少年沒下過廚了。
傅夫人皺著眉頭瞅了瞅鍋里黑糊糊的東西,“你這做出來,狗都不吃。”
“不就是把它們炒化了,倒進模子里就好了嗎?”傅時奕關了火,不知道自己哪一步出了問題。
“直接下鍋炒,你當炒菜呢?”傅時欽好笑地哼了哼,說道“要隔水加熱,笨蛋。”
恬恬聽了他的話,也跟著奶聲奶氣地學了一句。
“……笨蛋。”
傅時奕瞪了兩人一眼,把鍋洗了又重新切了一堆黑巧克力。
然后,找了鍋燒水,準備按傅時欽的辦法隔水加熱。
“加熱到五十多度,拿下來一個方向攪拌,冷卻到二十七度左右再加熱一次,就可以倒進模子里了。”傅時欽看他可憐,出言指點了幾句。
現在做個巧克力都成這德行,他已經無比期待他織圍巾和繡十字繡的樣子了。
傅時奕嚴格按照他說的標準,把加熱好的巧克力倒進模子里,小心翼翼地放到了冰箱里去。
黑巧克力做了,又做了些白巧克力。
然后,人就守在冰箱邊上,等著巧克力凝固成形。
一個人等到家里人都睡了,才終于等到了巧克力成形,他檢查了之后小心翼翼地放進了準備好的禮物盒子里,準備等別的做好了,再一并送給丁冬冬。
巧克力是做出來了,不過下一件是要織圍巾,還是繡十字繡,他糾結了。
聽起來,好像織圍巾更簡單一點。
于是,上完一天通告回到家,就開始對著一堆毛線搗鼓。
可是,一連織了三天也沒成個形,傅時欽天天看著他的進展,笑得肚子都疼了。
“你確定你織的是圍巾,不是抹布?”
“你以為簡單嗎,你來試試?”傅時奕怒道。
現在他已經織得,直想拿這些毛線給自己上吊了。
“我不試,我也不會。”傅時欽幸災樂禍。
傅時奕懶得理他,繼續埋頭跟一堆毛線奮戰。
“都這樣了,你還準備去送給丁冬冬,人家當初給你織的可比這好看多了。”傅時欽說道。
“好壞都是心意,他知道我用心了就夠了。”傅時奕替自己辯解道。
這要讓他織一條像模像樣的圍巾出來,估計明年都織不出來。
所以,只要像條圍巾就差不多了。
他相信,冬冬是會理解他的用心的。
這要擱以前,他才不會干這么些腦殘的事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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