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則消息,直讓剛剛還因為得知丁冬冬有未婚夫而萬分沮喪的傅時奕,瞬間又看到了希望的曙光。
“冬冬對待感情有潔癖,不可能和一個養著情人的男人結婚的,他沒戲的。”
傅時欽同情地看了看他,說道。
“難道你不覺得,你自己也沒戲了嗎,感情潔癖,你的感情史有多豐富需要我再給你回憶回憶?”
丁冬冬那未婚夫背地里有情人是不假,可是他這個前男友在感情史上也純潔不到哪里去好嗎?
“那他是頂著未婚夫的名頭,卻找了情人,我和她在一起的時候可沒這么做。”傅時奕振振有詞地替自己辯解。
他過去確實有過不少前任和曖昧對象,但這種腳踏兩只船的事情,他沒做過。
“但你曾經玩弄人的感情啊。”傅時欽提醒。
傅時奕無言以對,一頭埋進枕頭里,暗地里悔青了腸子。
那個時候十幾歲年少輕狂,他哪知道多年之后會再遇到她,還喜歡她喜歡到不可自拔。
仔細想想,那個時候丁冬冬對他挺好的,又細心又乖巧,可惜他從來沒有放在心上,只當那是一場打賭輸了的游戲而已。
自己曾經作的孽,這輩子終究是要還的。
兩人一想到各自的坎坷情路,不由都嘆了嘆氣,齊齊失眠了一個晚上,一早又趕去了日內瓦。
原本是接紀程和洛千千,還有元夢兩撥人的,結果最先到達的是他們完全遺忘掉的何池。
何池瞅著頂著嚴重的黑眼圈的兩人,“你兩這什么鬼樣子,要這里遇到吸血鬼了,這么面無血色的。”
“沒見過人失戀啊。”傅時奕狠狠瞪了一眼過去。
何池一聽便樂了,“我就知道,我就知道那新聞一出來,你和丁冬冬一準得拜拜,你這個顏值狗,就知道……”
“是丁冬冬甩了他。”傅時欽糾正道。
何池愣了愣,依舊還是幸災樂禍。
“誰讓你當初玩弄人小姑娘感情,現在報應來了吧。”
傅時奕瞪著說風涼話的人,暗暗想著一會兒怎么把他扔進湖里去喂魚去。
何池瞅了瞅一樣面無血色頂著黑眼圈的傅時欽,“傅時奕失戀頹廢了,你怎么也成這樣了?”
“因為我也失戀了。”傅時欽冷著臉說道。
何池憋著笑,伸出手說道。
“歡迎你們回到單身狗的行列。”
“滾,勞資不跟你一個行列。”傅時奕怒道。
一聽他們失戀,他跟得了什么喜訊似的,這樣的損友早該絕交。
“我本來也不跟你們一個行列啊,因為我現在不是單身狗。”何池得意洋洋地說道。
“臥槽,你又騙你們醫院的小護士當女朋友是不是?”傅時欽一臉鄙視一瞅著他,哼道,“兔子還不吃窩迷草呢,你這是要把窩邊草都吃光了。”
“才不是醫院的。”何池瞅了兩人一眼,懶得和他們解釋太多,“走吧,坐了這么久的飛機,餓死我了。”
“你自己走吧,我們還要接其它人。”傅時欽說道,與傅時奕默契地打算和某人絕交二十四小時。
他們正說著話,元夢和元朔牽著兒子小元寶也從出口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