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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人湊在一起喝酒,結果第二天早上傅時欽和何池都起晚遲到了。
徐謙看到他終于來了,朝他通知道。
“二少,老板讓你把報表給他,還有……你遲到了,工資要扣。”
“我……”傅時欽氣得牙癢。
徐謙無辜地說道,“老板的意思。”
傅時欽咬牙切齒地拿出了報表,檢查了一遍去敲響了自家親哥的辦公室。
“你自己遲到的時候,我說什么了,我一遲到就扣我工資,我昨天搬家那么忙……”
他就遲到一回就扣他工資,他自己因為談情說愛遲到多少次了,上次還上班時間去結婚,他都懶得跟他數了。
傅寒崢拿過報表看了看,無情地說道。
“如果你坐在這里,你也可以扣我工資。”
“我……”傅時欽咬牙。
好氣啊,懟不過他。
傅寒崢抬眼看了看還杵著不走的人,“還有事?”
傅時欽想起正事,醞釀了一下。
“哥,有點兒事兒想問下你。”
“嗯?”傅寒崢應了一聲,示意他問。
“哥,你和嫂子……最近是不是有什么事瞞著我們?”傅時欽說出口的瞬間,小心留意著自家親哥動作和神情,想要從中看出蛛絲馬跡。
然而,傅寒崢面無波瀾,就連翻文件的手指都沒抖一下。
“你聽誰說的?”
“沒聽誰說,就是感覺你們有事瞞著我們了。”傅時欽老實地說道。
乍一想沒什么,可是細細一想最近發生的種種,就覺得一丟丟問題了。
他哥為什么上班時間突然跑去結婚,他不是那么突發其想的人。
他和嫂子的婚事早訂下來了,不至于急那么一時半會兒。
而且,他嫂子在民政局哭什么?
那天去老宅吃完飯回來,他們兩悄悄摸摸說了什么,看到他就立即沒說了。
“感覺,你可真會感覺。”傅寒崢好笑瞅了他一眼。
“我聽到那天你跟嫂子說,什么交給你安排,讓她別擔心什么的。”傅時欽說道。
傅寒崢垂目翻著他交來的報表,漫不經心地說道。
“安東尼.古斯塔夫要來參加婚禮,我怕他搗亂,安排一下怎么了?”
“……”傅時欽眨了眨眼,說道,“可是……雷蒙也沒接到安排啊。”
“讓瑞典王室看緊他就行了,難道要我派人看?”傅寒崢反問。
傅時欽點了點頭,“哦。”
原來就是這事兒啊,害他白擔心一場。
安東尼.古斯塔夫要來參加婚禮,這小子不會是不甘心,想來搶親的吧,這也難怪他哥要擔心了。
傅寒崢說完了,抬頭瞥了他一眼。
“還有事?”
“沒了。”傅時欽聽完,立即走人了。
傅寒崢看到辦公室門關上,暗自輕舒了口氣。
他一直很小心,這小子是怎么知道的。
還好,拿安東尼.古斯塔夫的事先搪塞過去了。
他和傅時奕也不是信不過,就是管不住嘴巴,一不小心就沖老宅那邊露出破綻了。
現在既要盯著顧家那邊的動靜,還要處理公司的事,他實在沒心思跟他們兩解釋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