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琳娜冷然一笑，收起了手機，就她們拉來的那點票數，馨兒表姐只要發條微博就能漲幾倍。
直播間的彈幕，很快被黎馨兒的粉絲占領。
知道鄭媛是黎馨兒的親戚，于是就對顧薇薇的黑天鵝極力抹黑。
[黑天鵝丑死了！]
[跳的這么爛！]
[黑天鵝丑逼，投白天鵝]
[業余的跟人家專業的比，找虐]
舞臺上，顧薇薇微一個旋轉，踢腿，大跳，都完成近乎完美。
然而，直播間卻全是充斥著支持白天鵝鄭媛的節奏。
鄭媛站在一旁，看著顧薇薇臉色卻越來越難看了。
外行人看不出來，但她自己知道，顧薇薇的每一個動作完成的絲毫不遜色于自己這個專業舞蹈演員。
她，低估了她的實力。
紀程眼看著明明臺上表演的是顧薇薇，彈幕上卻全是支持鄭媛的，鄭媛的票數也在一個勁兒地猛漲。
雖然有少數理智路人粉夸獎黑天鵝跳得更好，但全部都被淹沒在了黎馨兒粉絲的罵聲里。
“千千，你表弟還能給咱們拉多少人？”
洛千千有個表弟是游戲主播，人氣還不錯，剛才的票數都是他拉來的。
“恐怕沒有多少了。”洛千千咬了咬牙，小聲說道，“我去給我爸打個電話，上一下他的微博。”
“行行行，你快去。”紀程連連點頭。
千千的爸爸是小有名氣的詞曲家，有幾個歌手都唱過他寫的歌。
用他爸的微博，請人發條微博，應該也能給微微拉來不少人。
周琳娜和朱曉琴看著鄭媛的票數完全是顧薇薇的數倍，得意地笑了起來。
“還不死心呢，到了這個票數，你們怎么追得上來。”
“耍這些手段，要是不靠拉票，靠實力來比，誰輸誰贏還不一定呢。”紀程咬牙說道。
微微跳得根本不比鄭媛差，如果不是鄭媛在芭蕾舞團這么些年有點名氣了，誰票數高還不一定呢。
現在他們找了娛樂圈當紅的小花旦黎馨兒拉了票，這個票數她們實在難再追得上去了。
正說著，一名戴著眼鏡男生進了后臺，看到紀程客氣地問了一句。
“請問，慕微微同學是哪位？”
紀程抬眼看了看，說道，“微微在臺上呢，既然你是來找她的，拿你手機給她投個票。”
她說完，指導著眼鏡男給顧薇薇投了一票，現在能多一票是一票。
朱曉琴看著她竟然一票都不放過，嘲笑道。
“這樣的票都要，要不要我手機借你也投一票給她？”
眼鏡男被紀程拉著投完了票，出了后臺打了一通電話。
“三少，人還在學校，不過好像在跟人比賽直播，還在投票什么的。”
“那還等什么，直播間發給我！”電話那頭的人急不可耐地吼道。
眼鏡男趕緊掛也電話，把直播間分享過去。
洛千千打完電話和眼鏡男擦身而過回了后臺，“我爸在開會，要等半小時才能給我回電話。”
“可還有十幾分鐘比試就結束了。”
周琳娜得意洋洋地輕輕一笑，側頭說道。
“曉琴，想一想，明天開始給咱們的臨時助理安排什么工作。”
周琳娜和朱曉琴正得意得準備慶賀之際，舞蹈班的學生突然興奮地大叫了起來。
“漲了！”
“漲了！黑天鵝的票數暴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