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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105章 錯愕

請牢記域名:黃金屋 丑女種田:山里漢寵妻無度

  “大可不必,每個人都有他活著的方式,找到適合自己的才是最重要的。”曾希柏卻搖頭道。

  “曾兄氣量頗大……”

  “只是,可曾愿意說一些過往之事?”紫煙微微一笑,她終于將話題引到了這一方面。

  “有一些可說,有一些不可說……這不可說的,恕我直言,請允許我有所保留。”曾希柏笑的坦坦蕩蕩,而沒有半點掩飾隱瞞。

  “我想問的,可能是你能說的。”

  “請問。”

  “好,那我就不客氣了,我問的只有一件事,那就是關于當年追殺你的神秘組織的一切,你所了解的一切,都可以說。”紫煙正色道。

  “當年那組織……你問的是‘命’組織吧?”曾希柏反問道。

  “對,應該就是那組織,不瞞曾兄,去年,我在草原上執行任務,那時候就遭遇到了一個殺手組織,那個組織,全都是不怕死的死士,端的是可怕,更可怕的是,他們組織極為嚴密,一旦任務失敗,就將相關的人員都撤離了,消失的一干二凈。”

  “我尋思著,組織越大就越會留下痕跡,他們不可能在江湖上一點痕跡都留不下。”

  “但遺憾的是,我查證了很多傳聞,就是沒找到類似的記載。”

  “事實上,到現在為止,我連你說的那個組織,跟我知道的組織,是不是同一個,都不能確定了。”紫煙嘆了口氣,這是很可怕的事情,一個巨大的組織,潛伏那么多人,居然沒多少人察覺……

  難道,除了魯王之外,還有潛伏著的陰謀者?

  紫煙不得不懷疑。

  而事實上,先皇以及當今皇上,兩代出了兩個皇室宗親的叛亂者。

  一個是先皇時候的肅王,另一個是當今皇上時候的魯王,兩位王爺,全都逃脫了,一個都沒抓著。

  建興年已經到了第八個年頭,有些事情,也不能一直拖下去了,誰知道接下來會有什么變化呢。

  “依我看,就是‘命’,我說的不是命運,而是那個組織的名字。”曾希柏卻斬釘截鐵的道。

  “有證據嗎?”紫煙問道。

  “證據?不需要,我們江湖人士,很多時候不是官府衙門那種按照律法辦案,那種才需要尋找各種證據,而我們,不需要的,只要懷疑就足夠了。”

  “當初,追殺我的時候,那個組織也沒有你說的那么可怕,否則,我早已經被殺了,哪能活到現在。”

  “我說說當年那個組織追殺我的事兒吧。”

  “一開始他們圖謀的是我曾家的財富,想要做大事,缺錢是不行的,但后來被我識破以后,他們就準備殺了我,直接搶走曾家的錢財。”

  “暗害不成,開始搶劫,你說這組織,神秘在哪里?”

  “到了后來,隨著我一步步躲過追殺,開始發現,追殺我的人從江湖人士,換成了那些不怕死的死士,我就知道,那組織已經變強了……”

  “我差點死在了死士手里,幸好我的心臟跟一般人不一樣,被房大人帶回去,逃得一命……”曾希柏唏噓了幾聲。

  “后來那個組織有沒有在派人殺你?”紫煙問道。

  “沒有。”曾希柏搖頭。

  “他們是不是以為你死了?”紫煙道。

  “起初,他們的確是認為我死了,后來我跟著房大人出去辦事,也被人看見過,我相信那個組織一定能判斷出,我沒死,但即使如此,他們依舊沒有派人過來殺我。”曾希柏。

  紫煙眉頭緊鎖。

  曾希柏雖然認定他遇到的那個組織,就是紫煙遇到的殺手組織,但紫煙自己卻不能確定。

  “有沒有辦法找到他們?”

  紫煙剛問出口,就覺得自己應該是多此一問了。

  曾希柏怎么可能有辦法找到他們呢!

  “這個,要是別人,肯定是不行的,但是我嘛,還真的有辦法。”曾希柏面容有些古怪道。

  “有辦法?”

  “對,我混江湖那么多年,我記得前兩年有個好友,跟我相聚時候說過,以后想要殺誰,可以找他,我猜測,可能他跟那個組織有關系。”曾希柏道。

  “你那個朋友,現在住在哪里?”紫煙急忙問道。

  “住在西城的卿玉閣。”曾希柏道。

  “卿玉閣……西城那個最大的青樓?”紫煙神情一呆。

  “對,就是那個卿玉閣。”曾希柏再次點頭確認。

  “你不是說,這幾年修身養性,不要侍女嗎?怎么還跟青樓的人有聯系?”紫煙忍不住問道。

  “這沖突嗎?不沖突啊,逛青樓,是我的愛好,不逛是不成的……先不提這件事,先說說我那個好友,她是卿玉閣的紅牌姑娘,玉玲瓏,卿玉閣的紅牌,俱都是以玉為姓的,你要找她,我可以幫忙引薦。”曾希柏笑了笑道。

  紫煙忽然發現,先前覺得曾希柏是個可憐男人的情緒有些多余,這家伙表面上修身養性,實際上是青樓老客戶,風流快活的緊,所以,當年出了那等事,實屬是活該啊。

  “暫時不要引薦,我要回京城一趟,等我再回來時,再說。”紫煙道。

  她現在可沒有時間再深入調查這件事,她要回京城了。

  “對了,你在幫我留意一下,一個山里的村莊……”紫煙把她知道的關于村莊的事情說了一遍,但由于米琪當年年紀太小,記憶模糊,知道的事情不多。

  “好,大人放心,這件事交給我了。”曾希柏道。

  “不會讓你白做,你要什么可以跟我說。”紫煙道。

  “真的什么都行?”曾希柏眼睛一亮。

  “那也不是,必須不能違反律法的,且我能辦到。”紫煙提醒了一句。

  “很簡單的,我得到消息,開春以后,京城要舉行花魁大會,我想去參加,但沒有邀請函。”曾希柏搓著手笑道。

  “這事兒,簡單,你要是幫我了,我可以給你弄一張邀請函。”紫煙道。

  她是強行按捺住了心里的錯位感,忍住笑來答應了他的條件。

  她現在為曾家的老爺子感到悲哀,有這樣的兒子,也怪不得氣的七竅生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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