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當然是綁架我的人。”
誰知,阮萌萌只是態度清冷的說:“他們不但是綁架我的人,還是被你指示,替你辦事綁走我的人。”
她的神情非常冷淡,好像根本不怕段秀慧否認。
“你……你說什么!萌萌,你怎么能血口噴人……我是你現在的媽媽,是重新接納你進入戰家的人。
你親生母親當年不知廉恥的當了小三,她生下你那么多年,我都容忍下來了,又怎么可能到現在才找人綁架你。
萌萌,你對我的成見太深了!”
段秀慧說著說著突然露出悲痛不已的神情,就好像是被兒女傷害到的母親,那么的受傷、那么的失望。
真不愧是戰嘉兒的親生母親,戰嘉兒那一門爐火純青的演技大概就是從段秀慧這里遺傳的。
阮萌萌表情麻木的看著在臺上‘表演’的女人。
她突然感覺自己有些奇怪,她對這個女人所說的話,沒有任何憤怒的感覺。
可是這個女人明明在羞辱她自己的親生母親不是嗎?
阮萌萌有看了一眼戰陽,見對方神情冷峻卻不置一詞的,她暫時壓下心底升起的越來越多的疑問。
“我對你沒有成見,我只相信事實。既然段女士到現在依舊不肯承認,那我只能讓大家看看證據了。”
阮萌萌說完,轉頭看向了采訪大廳左后方角落。
那里原本人頭攢動,擠滿了前來采訪的記者。
當阮萌萌看過去時,一位躋身其中的男人,由人群中走了出來。
他同樣擁有一張來自東方的面容,冷峻陰郁,帶著特有的陰沉氣質。
男人走到阮萌萌身旁,擰著眉看了眼她看似‘無知無覺’的雙腿,而后不顧厲君廷警告的眼神,蹲下來與阮萌萌齊平。
“抱歉小可愛,我來晚了。”沈郁陰沉沉的聲音,帶著一抹鈍痛。
他似乎也以為,阮萌萌在綁架中,受傷了。
阮萌萌點了點頭,她的記憶告訴她這個人是值得信賴會幫助她的人,卻感受不到更多。
沈郁艱難的扯動唇角,想要以一抹笑安撫她,卻做不到。
“沈郁,麻煩你把證據拿出來,讓大家看看。”阮萌萌聲音平淡的說。
她沒有撒嬌,沒有懇求,但是偏偏就能驅使像沈郁這樣無情冰冷的人。
“嗯。”沈郁點頭,站了起來。
他從口袋里拿出一疊照片,摔在了段秀慧面前。
“這張是你在M國黑市上買兇下單的證據,下單留下的匯款賬戶可以追述到你在歐洲開設的私人銀行賬戶……剩下幾張照片,是你和對方聯絡時留下的記錄。
這句‘你會派人引開保護綁架對象的人,并且給他們安排烽火集團清潔工的身份以便混入大廈’,這是你說的吧?”
沈郁陰鷙無比的眼神,帶著似要將對方吞噬的狠戾,讓段秀慧渾身一凜。
她下意識說:“不,不是我……我怎么會……”
“你當然會,除了你沒人能做到。”坐在輪椅上的阮萌萌冷冷說。
話落,采訪大廳內頓時響起一陣‘嗡嗡嗡’手機震動的提示音。
采訪中,所有人的手機都靜音了。
但是這一刻,每個人都拿出手機翻看剛剛收到的那條信息。
那是一條經過設備群發來的視頻信息。
視頻里,此刻正高高在上坐在采訪臺上的戰夫人段秀慧正將兩套清潔工的工作服交到兩位黑人壯漢手上。
11.24日更新完畢明晚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