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萌萌沒想到戰陽會進來。
她好不容易才將明顯是某暴君偽裝成的奇頓,‘撩’到爆炸邊緣。
眼看暴君大人已經將她摁在上,就要自己招認份。
在這樣關鍵的時刻,戰陽居然突然出現了!
阮萌萌手忙腳亂的推開奇頓,還在想要怎么解釋。
原本將她壓在大上,恨不得對她脖子啃咬的男人,卻突然收起了那滿的戾氣。
寒霜褪去,奇頓棱角分明的臉上,掛上了人畜無害的微笑:“先生。”
男人禮貌而恭敬的問好,儼然又是一位好下屬的模樣。
目瞪口呆的阮萌萌:“……”
這是怎么回事!
就在這時,站在門口的戰陽似終于從剛才的‘震撼’中回神過來。
他僵著一張冷峻的臉,深深看了奇頓一眼,才將冰冷的視線轉向還愣在上,半撐起子的阮萌萌。
當戰陽的目光投向阮萌萌時,多了幾許暖意:“萌萌……你們……收拾一下,我在書房等你。”
戰陽語氣沉頓,聲音也似隱忍著劇烈的感波動。
有那么一瞬間,阮萌萌甚至覺得她在戰陽上看到了戰凱爺爺的影子。
就像爺爺每次看到厲君御‘欺負’她時,明明生氣吃醋得吹胡子瞪眼,卻偏偏又要保持微笑的樣子。
不自覺的,阮萌萌心底涌現出一種對戰陽的親切感。
戰陽說完那句話,就關門離開了。
看得出他似是想管阮萌萌,又害怕直接說了什么讓女兒難堪,哪怕他看奇頓的眼神冷得嚇人,卻不得不退出去。
阮萌萌從上起,輕輕推了推某暴君:“喂,待會兒要怎么說?”
都這種時候了,是不是該跟戰陽攤牌,以免他擔心或者想多了?
阮萌萌并沒發現,因為戰陽剛才神似戰凱總統的神和表現,她已經在不知不覺中對戰陽放下了提防。
或者說,因為他這些天來表現出的‘父’,即便理智尚存,但在潛意識里她已經越來越接受這個男人是她的親生父親。
然而,和阮萌萌所想的不同。
‘馬甲’明顯已經快被她戳爆的厲先生,卻完全翻臉不認賬。
奇頓維持著尊敬而標準的笑容說:“主人,剛才是奇頓冒昧了,奇頓甘愿領罰。”
“哈?”阮萌萌傻眼了,呆愣愣看著眼前明顯比厲君御真實的高,還要高了幾分的男人,“你……你……你想不認賬!”
厲君御的偽裝易容術真是比戰嘉兒的還好。
不僅能換一張臉,改變自己的高特征,就連明明已經‘掉馬’了,還能維持鎮靜。
奇頓深邃的黑眸看著她,恭敬而溫柔的說:“奇頓永遠是主人的人,剛才對主人冒昧是奇頓越矩,但奇頓對主人的心毋庸置疑。”
“……”阮萌萌氣得捏起小拳頭,渾都要顫抖了。
這個厲君御,他明明就是厲君御,卻偏偏不承認。
都到這種時候了,他還要裝!
好,他要玩是不是,那她就陪他玩!
阮萌萌不再看厲君御,氣得抱著肚子就往書房去。
而惹了‘主人’生氣的奇頓,看著小女人氣急敗壞離去的背影,眸色微微一沉后依舊跟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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