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嘉兒不想讓厲君御對自己留下壞印象,但現在事已至此,她只能這樣做了。
她知道厲君御回來之前參加了舞會,她只能賴上他。
她愛他,她不是故意的。
戰嘉兒一邊在心里安慰自己,替自己的做法開脫,一邊用空靈中帶著柔弱顫抖的聲音說:“我昏迷前最后見到的人就是他,那杯酒是他遞給我的。他在舞會上向我搭訕,他說他是厲家大少爺,想請我喝杯酒……我……我這是被下藥了嗎?警察先生,救我……救我……嗚嗚嗚……”
穿著白色輕紗的女人帶著哭腔向警官們求助。
她身上雖穿著露骨的衣服,但卻一點不覺低俗放丨蕩,反而配著那張瑩白細膩的小臉,淚光粼粼的雙眸,有種說不出的純潔無辜。
她看起來是那樣的可憐,就像是一個怕極了的小孩。
她所說的每一句話都應該是真話,她看起來就不像是一個會說謊的人。
這樣的女人,仿佛不似人間所有,反而像是墜入人間的天使,無垢而惹人憐愛。
看見戰嘉兒哭著撲過來,因害怕雙腿顫抖,腳下一軟而跌坐在厚厚的地毯上。
其中一位警官已經不忍心的,脫下制服外套,披在了戰嘉兒肩上。
“不要害怕,我們正是接到報案,過來了解情況的。你先把衣服披上,放心,我們這就通知你的家人。”
M國烽火集團的千金,警官們剛才都聽到了。
看來,這件事還涉及外國友人。
啊?嘿?他哥什么意思?
厲孔雀眉眼抽了抽。
他哥的眼神凌厲中夾雜威脅,似乎是讓他——
厲孔雀懷疑自己看錯了,但他哥的眼神卻是那樣的冰冷而真實。
厲君廷:……
幾秒后,警察同志已經把哭得梨花帶雨的戰嘉兒扶了起來。
領頭的警官向來知道這些上流社會的有錢人,仗著有些錢便喜歡作威作福,干寫齷齪勾當的是。
此時此刻,他已經自動的將厲君御當成了下藥,暗害少女的無恥富二代。
而戰嘉兒,自然是可憐的受害者。
他轉頭,看向厲君御:“你……”
話沒出口,喉嚨就梗了下,因為對方的眼神實在是太冷太深沉。
“你……你們這里的人,都跟我們去警局走一趟。我們這也是公事公辦,希望你們配合。”
警官堅持著板著臉說完,連忙將視線移開,不敢再與厲君御對視。
“這位女士,你也一樣,快把眼淚擦干凈,有什么事到警局再慢慢說。”幸好,面對戰嘉兒沒什么壓力。
看見哭得梨花帶雨、楚楚可憐的‘受害人’,警官的聲音也不自覺放低。
戰嘉兒帶著哭腔說:“謝……謝謝警察先生……”
話音剛落,身后卻突然傳來一道比她的哭聲更加夸張的‘尖叫’。
“啊——警察同志,我也要報警!我也要伸冤!剛才,剛才就是這個女人,她摸我,她摸我,她蓄意非禮我、吃我豆腐、占我便宜,意圖不軌后還想強上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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