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邊,阮萌萌已經按照戰漠的命令,被禁足了快兩個星期。
周嬌嬌知道,戰漠最近似乎在忙著什么事,每天和周政吉一起早出晚歸,幾乎沒怎么去過問過阮萌萌的事。
這樣就好。
戰漠不去關心,小別墅里她買通了管家,便不會有人過問阮萌萌的狀況。
將近兩個星期沒進食,健康的普通人都受不了,更不要說是一個有了身孕的女人。
只要一想到,阮萌萌肚子里,那個屬于厲君御的孩子正在一點點消亡,周嬌嬌便感到一種報復的快感。
孩子沒了,阮萌萌只怕也會精神崩潰,心房失守吧。
到時候,她再讓管家找個戰漠不在的時間,打開房門進去,送阮萌萌一程。
反正阮萌萌已經快兩個星期沒有進食。
哪怕她力大無窮,戰嘉兒也不相信,她還有還手之力。
到時候,只要布置好作案現場,將一切痕跡都掃去,弄成自殺的假象。
等戰漠回來,想起阮萌萌來的時候,只會發現一具已經腐臭的尸體。
而那時候,就算解剖檢查,也只會發現阮萌萌曾在被戰漠禁足期間流產。
一個流產的女人,抑郁自殺,是多么正常的事。
呵、呵呵呵……
如此一來,阮萌萌這個處處壓她一頭的賤女人,便會就此消失在這個世界上了。
只要一想到這個結局,周嬌嬌便情不自禁的,露出猙獰的笑容。
“噗,什么……戰嘉兒居然因為吃小米椒吃到差點心臟病發,暈了過去?”
此時此刻,小別墅二樓的房間里,阮萌萌正一邊吃著溫斯頓先生帶來的晚餐,一邊聽他講述厲園那邊的消息。
因為是晚上,未免被人發現蹤跡,阮萌萌的房間里沒有開燈。
她坐在桌前,摸黑吃晚餐。
溫斯頓先生哪怕是在講這種帶有喜劇效果的事,在黑夜里,也不曾有一絲笑容。
他用一種平淡的語氣說:“是的。她甚至因為害怕被發現身份,拒絕了醫生的檢查,只說是近日太操勞,想要借機休息。”
阮萌萌:“但是孔雀他們絕對不會答應。他們肯定會說,她太嬌氣了,連這點苦都吃不了,根本不適合當厲家的長房嫡孫媳婦。”
溫斯頓先生剛開始聽到阮萌萌說‘孔雀’的時候,還有些不習慣。
但時間長了,他這樣刻板的性格,竟也不自覺被感染,跟著點頭。
“是,孔雀先生的確是這樣說的。所以,哪怕戰小姐表現得極其虛弱,依舊必須負責照料厲先生和二少爺、三少爺的日常生活。
而且,為了不被戳破身份,戰小姐最近幾天早餐,都要被迫吞下整根的辣椒。”
阮萌萌聽到戰嘉兒如此‘艱辛’的在厲家生存,這一刻都忍不住要心疼她了。
這樣的苦,這位戰家的小公主卻還不愿知難而退。
為什么呢?
當然是因為貪婪。
人往往都是這樣,越得不到的東西,就越想得到。
戰嘉兒對厲君御的喜歡,本來就帶著病態的偷窺和掠奪的快丨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