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萌萌當天晚上就被厲君御抱上了私人飛機,打包帶走。
到了目的地,她甚至都來不及跟劇組請假,就被厲君御搶走手機,扒光衣服,扔在了酒店大床上。
男人高大偉岸的身軀覆了上來,將小女人的嬌軀壓了個嚴嚴實實。
“厲君御,你至少要讓我給劇組打個電話請假啊……”阮萌萌的聲音都帶著哭腔了,這一路上厲君御就沒消停過。
在私人飛機上就開始,一直到現在……
是,她是體力好,但這種事情做多了也會吃不消腎虧的。
而且,明明欺騙爺爺裝‘可憐’的人是厲君御,應該哭訴覺得委屈的人是她才對。
但偏偏這個男人也不知道是從哪來的脾氣,臉色陰沉了一路,就連在跟她做那種事的時候眼神也是冰冷狠戾的。
要不是因為,他對她依舊呵護又需索無度,她真的要以為他恨她了。
和在私人飛機上一樣,阮萌萌的抗拒總是徒勞的。
體力充足的時候,她就逃不掉,被他一陣折騰后,她又哪里是對手呢。
當她再一次被他占據,感受著他的強大炙熱時,阮萌萌腦子里只剩最后一個念頭——爺爺,欺負人家暴的真的不是你家孫女。
欺負人的那個,不知節制的明明就是厲君御。
幾天后的早晨,當阮萌萌醒來時,身邊的男人已經不見了。
凌亂的大床,還昭示著這幾天發生的一切。
從幾天前,厲君御將她抱入酒店總統套房的那一刻起,她就沒離開過這間臥室。
那個可怕的男人仿佛化身為需丨索丨無度的兇獸,除了讓酒店送上餐食之外,根本不曾開門。
也不讓她離開他的懷抱,就連吃飯,也是被他抱著,軟軟的坐在他懷里任由他喂食。
然而,這一切終于在昨晚結束。
昨天晚上,他們倆難得什么也沒發生,只是相擁而眠。
因為……她的生理期居然來了。
度蜜月碰到生理期,也真是沒誰了,若是被爺爺知道恐怕會捶手頓足的哀嘆。
不過阮萌萌倒是覺得走運了。
她,終于可以休息幾天……
揉著松軟的腰肢下床洗漱,換了身衣服準備出去逛逛的阮萌萌,一開門就看到站在門口等候多時的凌北。
一見到阮萌萌出來,凌北頓時咧出一口白牙:“少夫人,您醒啦。怎么不多睡一會兒,您這幾天辛苦了,少爺吩咐讓您多休息。”
呵呵,還真是關心她。
但是,能不能不要讓凌北轉述這種話,她不要面子的啊。
阮萌萌臉色有些奇怪,她不想跟凌北討論這種話題,于是問:“你們家大少爺呢,他去哪了?”
“他去公司了,正好這次難得過來,m國分公司這邊有些麻煩需要他處理。”
“麻煩……”阮萌萌秀眉一挑,“什么麻煩?”
凌北:“是被一個小孩子纏上了,想跟大少爺共同合作酒店業務。但是您也知道,我們君御酒店業績良好,聲譽顯赫,根本不需要這種投資合作。不過那小孩年紀雖小,卻很難纏,m國分公司這邊的負責人應付不來,這才勞煩大少爺親自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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