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叔叔才是綿綿的粑粑……
景叔叔才是綿綿的粑粑……
景叔叔才是綿綿的粑粑……
這句話猶如魔音灌耳,當阮萌萌聽到小綿綿哭喊著嚷出這句話時,原本抱著綿綿的手差點一松。
幸好她及時回神,兜住了往下滑的小綿綿。
阮萌萌抱住完全不明就里的小包子,擠出一抹討好的笑:“你,你冷靜。我……我可以解釋,一切都是誤會。”
真的都是誤會啊,那時候都是為了給綿綿上學,所以才造假了一份戶口本。
但是厲君御本就冷厲的臉上已覆上了一層明顯的,肉眼可見的寒霜。
阮萌萌不由就想起那天在總統府內,知道她要選夫后,整整黑化了好幾天的男人。
光是想起那樣的厲君御她都腰酸、腿軟、心尖發顫。
更何況她現在還抱著小綿綿,根本跑不掉。
“誤會?”厲君御原本還算縱容的臉上,已經收起了所有的寵溺,反而變得沉冷而危險。
他靠近,大掌輕而易舉就將揉上了女人纖細的腰肢。
將可憐的小綿綿擠在中間,男人就似咬著冰棱似的,用沙啞又磁性的嗓音問:“那就讓我聽聽,是什么樣的誤會要讓你教我們的女兒,叫別的男人爸爸。”
阮萌萌:“……”
時間仿佛都在這一刻靜止了。
阮萌萌哪里知道,厲君御根本早已知道這件事。
只不過當初濃重的醋意,被這些日子以來的親密關系掩蓋。
直到今天乍然聽到小綿綿提及,那段被男人掩在心底,獨自吃味泛酸的記憶,才被重新挑動起來。
“誤會就是……就是……”就在阮萌萌絞盡腦汁,在想著該怎樣說,才不會讓厲君御的醋意加深,甚至安撫他時。
因為暴君大人的靠近,被他渾身散發的低冷氣壓嚇得越發瑟瑟發抖的小綿綿,終于再也忍不住的咬著下唇,‘哇哇哇’的大哭了起來。
“不是你的女兒,綿綿不是你和麻麻的女兒。綿綿是媽媽和爸爸的女兒,是麻麻和粑粑的女兒,鮑老師不是綿綿的爸爸!!!”
小家伙哭得激動極了。
漂亮杏眼紅得跟小兔子一樣,可愛挺翹的鼻尖也跟著被染紅。
她哭得一抽一抽的,激動起來還干脆撲到厲君御懷里,要狠狠的糾正他。
而糾正的結果就是——把那一臉的眼淚鼻涕,全都糊在了暴君大人的高定西裝上。
這一下,厲君御的臉更黑了。
倒不是因為被小綿綿弄臟了衣服,而是因為這小包子明明跟他在幼兒園里,私下關系還挺好的。
怎么現在,不過是讓她改個稱呼,就威逼利誘了一天,反而還一點長進都沒有。
厲先生哪知道,綿綿嘴里的媽媽和爸爸,指的是她的親生父母。
小包子雖然看起來蠢萌蠢萌的,但這些事都搞得很清楚。
她想媽媽,還有從來沒見過的爸爸。
而萌萌麻麻,只能被叫作麻麻,景粑粑,只能叫作粑粑。
在小綿綿的世界里,爸爸和媽媽是爸爸和媽媽。
粑粑和麻麻,又是粑粑和麻麻,必須分得很清楚的。
像暴君大人這樣,要‘強迫’綿綿叫他爸爸,根本是不可能的事!
繼續寫,晚點還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