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萌萌低頭打開手里的文件袋,取出里面的資料掃了一眼后便變了臉色。
她猛然抬起頭,杏眸顫動:“你……你怎么會有這些資料,這是沈蘭干的!?”
如果不是清清楚楚看到文檔袋里的照片和資料,阮萌萌絕對不會相信這一切是真的。
沈郁的目光死死鎖在小女人臉上,不愿錯過她杏眸間飛逝而過的閃亮。
越了解,就越覺得她可愛。
她就像是他陰暗生活中,唯一僅有的光亮。
從最初只是被她勾起一絲興趣,到現在只要看不見她都仿若心癮被挑動難耐。
可以看見她杏眸閃爍,露出一抹甜笑,便讓他在灰暗的生活中多堅持一刻。
“嗯。”沈郁頷首,目光深邃幽冷。
“她下次要是欺負你,你就拿這件事嚇唬她。資料袋里還有錄音,資料很豐富,夠你玩她幾次。”
‘玩’?
阮萌萌不禁露出幾分不解。
沈蘭到底是沈郁的親姐姐,好吧,或許年紀差得遠了,甚至還是同父異母的姐姐。
但他們到底都姓沈,是一家人。
阮萌萌不明白,沈郁上次在段家當眾幫著她頂撞了沈蘭,這次又把這么大把柄交她手上。
難道他就不怕沈蘭,甚至是沈震找他算賬?
似乎是看懂了小女人的情緒,沈郁陰郁的俊臉似乎比剛才顯得更加愉悅了。
他低問:“萌萌,你是在擔心我么?”
“不是……”阮萌萌下意識就像撇清關系,但話出口又覺得不太好,“我的意思是,你這樣做真的沒問題嗎?你這樣做,等于出賣沈家……其實,我們不過才第二次見面,沈先生你……”
“我說過,不要叫我沈先生,叫我霍白。另外……你記住,我不算是沈家人。”
說完,沈郁便伸手,揉了揉她的腦袋。
這個動作看起來,似乎不帶任何男女之情。
阮萌萌下意識偏頭,卻也沒能躲過,沈郁的手指修長骨節分明,透著一股冷峻的氣息,就跟他這個人一樣。
他揉完之后便收回手,在阮萌萌來不及回神的表情下,走出了房間。
而就連阮萌萌也沒察覺到的,是男人垂在身側的右手,竟在微微顫抖。
他……終于碰到了他的小東西……
車上,沈郁坐在后車廂閉目養神。
前面為他開車的年輕男人,有一張不似善類的兇狠的臉。
“霍哥,你讓我搞什么哥倫比亞影視學院的假文憑干什么?你明明就是金融系的高材生,你什么時候演過戲?”年輕男子一頭霧水。
他跟霍哥混跡紅燈區,在那一片打出名堂。
后來霍哥靠著自己的聰明才智,年紀輕輕就考上了名校金融系,刻苦幾年帶著他們這批兄弟翻身。
勞什子的電影學院,他恐怕連大門都沒進過。
“我的事,你不用管。我讓你盯著的人,你給我盯好了。”沈郁到現在,右手還在微微發顫,他幽冷的目光一直定格在微微顫抖的手心。
好想,真的好想,再摸一摸小東西柔軟的發頂。
“霍哥放心,那個阮嬌嬌敢跟顧少離婚,等于不給霍哥你面子……我已經派人盯好她,總要給她吃個大苦頭。”
前頭的年輕人咧嘴笑。
卻不知道,他家霍哥讓他盯好阮嬌嬌,不是為了替所謂的親戚顧鉉討回臉面。
他僅僅是因為,看到總統府宴會上阮嬌嬌對那小東西的不敬。
不敬之人,自然要給些教訓。
繼續寫,晚點還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