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一承認的孫女,也就是說戰凱總統不承認戰漠和戰嘉兒是他的孫輩。
可是眾所周知,這兩個孩子才是已經早逝的戰陽和段家小姐所出。
是戰陽明媒正娶,門當戶對的妻子所生的孩子啊。
眾人驚愕,不明白戰家究竟發生了什么。
而早就對阮萌萌的身份起疑,卻苦于沒有機會抓她回去‘研究’的周政吉。
此時聽到戰凱的話,心里深知自己這回恐怕是把事情辦砸了。
可惡,他居然晚了一步。
明明他早就知道阮萌萌很可能是主人的孩子,卻因為蔣一鳴忽然被派到偏遠地區,在波爾金銀行的賬戶也受到凍結而分散了他的精力。
如今再來懊惱后悔,已經是來不及。
不行,不能讓這個女孩獲得其他人的認同。
至少,不能讓她暢順無阻的回歸戰家。
戰家,是戰薄的戰家,也是戰漠和戰嘉兒的戰家,絕不能給這樣的野種繼承。
周政吉對戰薄忠心耿耿,他微瞇起看似憨厚的雙眼,用一種不解的語氣勸:“戰大哥,小漠和嘉兒是你的孫子孫女,也是戰陽去了之后留給你僅有的血脈。我知道,他們倆個孩子這些年在國外,甚少有時間回來看你,或許讓你傷心了。
不過,他們在國外也是忙著事業、學業,絕不是在貪圖享樂。他們都是戰家的血脈,秉承戰家家風要做一個對國家對社會有用的人。也是因為這樣,他們才忙于無暇抽身,絕不是對你不孝。
戰大哥,小漠和嘉兒的血脈身份名正言順,絕不是其他人可以比擬。你不要聽信了一些居心叵測的小人所言,疏遠了自己的親孫子親孫女,反而……”
反而什么,后面的話,周政吉沒說。
但在此的其他人都聽出來了,這是在提醒戰凱總統別忘了,戰漠和戰嘉兒才是他真正的孫子。
而眼前這個什么萌萌的女孩,很有可能只是來路不明的野孩子。
眾所周知,周政吉是戰凱總統有過命之交的老戰友。
他在戰凱總統身邊說話,頗為有分量。
眾人聽周政吉這樣說,都以為戰凱總統會有所觸動。
然而,老總統卻是把眉一擰,威嚴而果斷的說:“我戰凱還沒有老眼昏花,也不是會聽信小人之言的老糊涂,同樣的話我不想說第二次。萌萌,是我的孫女,也是唯一讓我認同的孫輩。如果非要再加一個,那就唯獨只有她的姐姐詩詩可以列外。
只不過,詩詩是個苦命的孩子,年紀輕輕就因為某些事沒了。如果她還在,那我戰凱便有兩個孫女。至于其他人,回不回來看我,孝不孝順我,跟我沒關系。”
那兩個被段秀慧帶走的孩子,養在戰薄身邊,會取別人的心臟來救活自己。
這樣孩子,他戰家不要也罷。
“可是……唉,戰大哥,你不能這樣想啊。我能理解你想要兒孫繞膝、頤養天年的愿望,但是這孩子……這孩子她……”
周政吉露出一副既忠心,又痛心疾首的模樣。
他把牙一咬,就好像這么做只是為了勸誡迷途的老大哥,把手一抬,指向站在戰凱總統身旁的阮萌萌:“這種女孩子根本沒資格跟小漠和嘉兒比啊。小漠和嘉兒人才卓絕,才反觀這個來路不明的女孩,你……你看看她的脖子,她……她這樣不自愛,怎么能……”
“什么時候夫妻之間恩愛,也變成了不自愛?”
一道清冷淡漠的聲音,從宴會廳大門外飄進來,打斷了周政吉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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