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可能發生的‘休息室慘案’,阮萌萌不得不把手里的那個小東西,慢慢、慢慢、慢慢塞進厲君御手心。
當男人看到那個小小的,被阮萌萌放到他手心的東西時候,他鋒利的墨眉不禁擰在一起。
“這是什么?”厲君御的聲音低沉冷厲。
“是……是……張哥送我的禮物。”
張哥,呵,叫得真親密。
厲君御墨瞳微沉,懲罰性的在阮萌萌柔軟的唇瓣上重重咬了一下。
“嘶……厲君御,你屬狗的嗎?!”
“我不屬狗,我屬狼,是會吃人的那種狼……你要不要試試。”男人說話間,性感的薄唇咬著她的唇瓣,輾轉啃吻,就沒有離開過。
無視身后那一堆偷瞄的片場工作人員,把她抱在懷里,堵在休息室門外啃。
這特么都是什么操作!!!
厲君御這個男人是瘋了嗎,吃醋吃瘋了。
明明這些日子,阮萌萌覺得自己根本就不怕厲君御,甚至能死死吃定他,既能跟他保持安全距離,又能完美‘利用’他的吻解決暈算。
她甚至還為此給自己打氣,覺得她阮萌萌如今真是成長了。
就連面對暴君,也不像從前那樣總是占據下風。
但今天厲君御暴戾如狼的表現,卻讓她感覺,這些日子一直都是厲君御在陪她玩過家家的游戲。
暴君還是暴君,并沒有因為她稍稍強勢些就變成。
“你別啃了……這東西是張哥給我的音頻資料,他說里面是好東西,我可以留作紀念,讓我回去聽。”
她都還沒來得及聽,根本不知道里面是什么。
阮萌萌覺得自己冤死了。
聽到少女終于肯說實話,男人的吻并沒有停下。
直到把少女嘴上甜蜜的唇膏全都吃光,將她的小嘴咬得嫣紅微腫,他才停下動作。
這時候,阮萌萌已經羞到全身發軟,干脆一頭扎進他頸窩不抬頭了。
丟死人了……
全劇組那么多人看到,真是太丟人了……
哪怕她只想利用厲君御,但現在這樣莫名其妙就在劇組同事面前吻到難舍難分的畫面,還是讓她好尷尬好尷尬。
少女根本不敢抬眼,就跟小鵪鶉一樣抱住厲君御的脖子,躲在他懷抱。
看到主動‘投懷’的小奶貓,男人墨色的瞳孔終于掠過一抹滿意。
他抱著躲在他懷里不敢抬頭的小奶貓,邁開修長的雙腿,特意抱著她從安德烈導演等劇組人員面前經過。
還特別難得的,友善主動的跟他們道別。
特別是那位送阮萌萌東西的張哥,厲君御更是抱著阮萌萌走過去,‘友善’的跟人道謝,謝謝人家這些日子以來對阮萌萌的照顧。
男人溫和的語氣和冰涼的眼神,把人家張哥嚇得后背出了一層冷汗。
而阮萌萌,全城鴕鳥、小鵪鶉狀,臊到沒臉抬起頭。
直到厲君御抱著阮萌萌的背影,漸漸走遠。
身為劇組化妝師的毛毛和服裝師安妮,還是心心眼。
化妝師毛毛:“好配好配,太養眼了,這對cp我要吃一萬年。”
服裝師安妮:“噢……我現在已經是萌萌和厲少的迷妹了,好希望他們能永永遠遠在一起,好希望他們能結婚,好希望他們能生萌寶哦。萌萌那么可愛,厲少那么帥,生下來的萌寶得有多可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