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咔擦——”
厲君御面無表情的扛著阮萌萌,進了一間平時供學生討論用的小會議室,順手將門關上,反鎖。
阮萌萌被他放在了會議桌上。
原本以為她不掙扎,他最多就是把她帶出借閱室,跟她找個地方說話的阮萌萌,發現自己完全低估了厲君御內心的‘險惡’。
聽到那聲‘咔擦’的鎖門是,阮萌萌渾身的汗毛的豎了起來。
少女回身,下意識就想爬下桌。
下一秒,男人高大挺拔的身軀卻壓了過來。
骨節分明的修長雙手就扣在桌沿,將阮萌萌嬌小的身軀完全籠罩。
阮萌萌呼吸一滯,后退:“厲君御,你究竟要干什么?你是不是屬金魚的,記憶只有七秒……我們明明說好,各不相干,你……你現在這樣又算什么?”
男人眸底低冷的氣壓,幾乎連阮萌萌的呼吸都要掠走。
她能感覺到從他身上散發出的冷冽寒涼,甚至還有一種山雨欲來的暴戾和嗜血。
阮萌萌不明白厲君御為什么突然變成這樣。
她沒招惹他,他不該出現。
“各不相干……呵……”男人勾唇,薄唇邊的冷意蔓延。
若是旁的事,他能保守理智,能與她隔開距離。
但‘床戲’這兩個字眼,卻深深刺痛厲君御,每一刻都在折磨著他的神經。
從得知這件事開始,他就在不斷告訴自己,要冷靜要克制,要遠離她。
他沒有資格去干預她的人生,沒有資格去過問……
去他娘的沒有資格,不能干預!
只要想到阮萌萌要跟其他男人拍床戲,他所有的理智、教養都會分崩離析。
哪怕只是借位,哪怕只是拍戲,厲君御也不能容忍。
他恨不得把那個男人拖出去暴打一頓,碎尸萬段。
幾乎從不爆粗的男人,甚至為了這件事,在心里把安德烈大師都痛罵了幾十遍。
阮萌萌看見厲君御冰冷的鳳眸越漸深邃,甚至染上一抹嗜血的氣息,心里暗道不好。
憑借過去的經驗,阮萌萌能清晰的感覺到危險正在降臨。
正準備找準機會,從他身下空隙鉆出去。
男人修長微涼的手指,卻毫不留情的捏住了少女柔軟小巧的下巴。
“厲君御!”阮萌萌蹙了眉,漂亮精致的小臉透出濃重的不悅。
她真的要惱了!
這個男人,越發的得寸進尺。
然而,她兇,他卻絲毫不懼。
厲君御傾身過來,薄唇就壓在她柔軟的唇瓣前,只隔分毫。
他深不見底的眸子,緊緊的睇著她,一字一句冷然道:“怎么樣,才能辭演。”
“辭演……”阮萌萌有些懵,“辭演什么?”
“安德烈大師的戲。”男人依舊緊緊看著她,聲音低沉冰涼。
他威脅過大師,也利誘過。
但大師為了藝術,哪怕被威脅被利誘,也堅決不肯改劇情,更不肯放棄阮萌萌。
所以,厲君御沒有辦法了,他實在沒有辦法。
他不能看見他深愛的少女,和別的男人……
或許許多年后,他能放下,能由衷的祝福她找到一個好男人,嫁給一個人。
但現在……抱歉,他……做不到……
更新完畢,明晚8點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