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原來就連阮家以前那位天才大小姐,也不是阮兆天的種……”
“我就說嘛,阮家這種資質的人家,怎么可能生出那樣的天才。”
“我的媽,這簡直是一綠到底啊,頭頂青青大草原了!”
在場的賓客,都被陳晴之和阮兆天之間這場對話,給炸暈了。
這么多勁爆的消息,一個接一個爆出來。
實在是太令人,吃驚了!
“兆天,你糊涂啊,你當初是不是被這個狐媚胚子迷了心竅,怎么連這樣無恥的條件,都能答應啊……”
阮老太太這時候已從震驚中回過神。
她撲上去扯住阮兆天,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樣子:“你既然一早就知道阮詩詩和阮萌萌她們兩姐妹是這個女人跟野男人偷生的野種,為什么還要把她們養大,為什么還要瞞著我們?你糊涂啊,要是早知如此,當初就該把她們……”
“夠了媽,你別說了,這件事你根本就不明白……我求求你少說幾句,就當是在幫我的忙。”
阮兆天不耐煩的,打斷阮老太太的話。
他額上的青筋,都被逼出來了。
那一嗓門對著阮老太太吼去,直接將在家橫行霸道慣的阮老太太,吼懵了。
而阮老太太不知道,阮兆天當著這么多人的面,要承認自己戴過綠帽,還戴過兩頂。
這是種多么痛的領悟!
任何一個男人,都很難忍受這樣的痛。
但阮兆天必須要忍。
為了阮家的名譽,為了死去的父親,他不得不承受這一切。
而在他身邊,過去有阮老爺子當他的后盾,有陳晴之相助——現在,卻只剩下他自己。
阮老太太非但幫不上忙,還在不停的拖后腿。
他從來沒有一刻,像現在這樣感到疲憊。
也從沒有一刻,像現在這樣后悔過。
“晴之,你繼續……第三件事是什么?”好不容易喝止了阮老太太,阮兆天佯裝鎮定的問。
“誰說我要說第三件事了?我的第二件事還沒說完呢……”陳晴之勾了勾唇,頗為輕描淡寫的說。
“既然你當初答應要將詩詩和萌萌視若己出,當作阮家的孩子養大。那我問你,阮家的股份,阮家的產業,該不該給她們倆一份?”
說了這么多,原來陳晴之是在這等著阮兆天的。
當她這句話一出口,周圍賓客紛紛發出驚嘆,立刻議論起來。
而阮老太太、秦芳、阮雪琴……甚至連阮嬌嬌,都不約而我同的沖陳晴之呵道:“你想得美,阮家的產業只會給阮家的子孫。阮詩詩和阮萌萌兩個野種,憑什么——”
幾個女人你一言,我一語,恨不得上去撕了陳晴之那張礙事的臉。
可陳晴之并不理會她們。
只是裊裊婷婷站在那里,唇角勾起一抹胸有成竹的淡笑。
綽約多姿,就那么靜靜的盯著阮兆天,等著他回答。
“該給這兩個孩子的,我一分都不會少。就算詩詩已經去了,她的那份也可以給萌萌。就按我當初跟你說的那樣,我會把我手上的股份,按照四份,分給我的四個孩子。不管是親生的,還是不是親生的,只要她們姓阮,就是我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