邁巴赫一路往阮家所在的小區飛馳。
快到小區門口時,卻忽然停在了路邊。
阮萌萌意外的看向厲君御:“怎么不開了?”
她好奇的往后看,以為厲君御停下車,是為了等阮兆天。
呵呵……
厲三歲會等阮兆天那才有鬼了,他一路上將車速開到了安全速度內的極致,為的就是把阮兆天徹徹底底的甩在后面。
越遠越好。
“萌萌,時間緊迫,聽好……”
阮萌萌不明白厲君御在著急什么,總之,他看起來似乎真的挺急的。
男人從上衣口袋里摸出兩個古樸的戒盒,用一種珍視的態度取出戒指,捉起少女柔軟纖細的小手。
“這對戒,是我母親的遺物。是她留給我,以及我未來妻子的訂婚信物……”
說著,男人拿起小一圈的鉑金戒指,套在少女的左手無名指上。
看見少女的左手無名指被自己穩穩套住,男人低聲說:“現在,它屬于你了。從此以后,你就是我的妻子。記住,這對婚戒在制作過程中摻入了特殊材料,防水,所以……即使是洗澡也不許取下來。”
“等今后方便,我會帶你去看她。母親的骨灰被帶回了歐洲,她深埋在曾經最喜愛的花海下。到時候,我相信,她一定會很高興看見你。”
厲君御語氣平靜而穩重,可阮萌萌卻能從他的呼吸中,感覺到他對過世母親的思念。
她家暴君在她心里,一直是高大偉岸的形象。
可是現在想想,厲叔叔的原配妻子去世的時候,厲君御其實也沒有多大。
他那時候一定也和自己小時候一樣吧。
面對忽然離開的母親,內心會不會也有恐慌害怕。
沒來由的,阮萌萌就抱住她家暴君的脖子,用挺翹的鼻尖輕輕的拱他俊美的側臉。
“嗯,到時候我跟你一起去看她……還要帶上我們的寶寶,好不好?”
她心疼厲君御。
心疼他總是表現得強大、不可戰勝,可她知道,在他年幼的時候,心里一定也曾深深的傷心悲慟過。
“不要。”誰知,男人卻啞著嗓拒絕。
阮萌萌正覺奇怪,卻聽厲君御說:“你只許喜歡我,看著我……你的心里、眼里都只能有我。萌萌,我不許你的心和精力被另外一個人牽扯。哪怕,是我們的孩子,也不行。”
“你……”捏住少女的下巴,重重吻下去。
“永遠,都是我一個人的……”
厲君御吻上少女的唇瓣,肆意的吸丨吮丨吞丨噬,直到把阮萌萌吻得氣喘吁吁,才最終放開。
阮萌萌真的是……完全沒想到暴君居然會對她說出這樣一番話。
什么叫,‘永遠都是他一個人的’、‘不許被其他人牽扯心和精力,哪怕是他們的孩子也不行’?
難道厲君御還準備,一輩子不讓她生寶寶?!
他……他真是厲三歲嗎,已經幼稚到——要跟自己將來的寶寶爭風吃醋了!!!
阮萌萌很想問,現在離婚還來不來得及。
可她真的慫啊,不敢說——不但不敢說,還為了哄他,親手把男士對戒套在了厲君御的左手無名指上。
奇怪的是——兩人都沒量過尺寸,可兩個對戒的大小居然剛剛好。
不大不小,正適合他們。
阮萌萌都有些不敢置信了……怎么會就剛好呢?
她打開左手的五指,看著無名指——那上面套著的,是亮銀色的鉑金戒指,款式簡單,幾乎沒有任何的裝飾,卻有一種厚重高貴的古樸感。
厲君御咬著她耳朵,低聲說:“1226,你的戒指內側,刻著我的生日。”
少女驚異:“那你的……”
他頷首:“0605,在凌北送來之前,我讓他送去刻上了。”
阮萌萌:“……”
怎么辦,這一刻,她又被厲君御感動了。